如你料想,是被下了迷失心智的毒药。且时日愈是长久,心智愈是倒退。”
滞了滞呼吸,我沉了声,自己都辨不明情绪:“有无……治愈的可能?”
萧显晦未语。而这便是答复。我沉沉抒出一口吻,听他在旁轻声安慰:“六岁丧母,又被亲生父亲下毒,割腕放血,迷失黑暗……这种记忆,不要也罢。”
“总是我推波助澜,造就他哀哀命运的开端。”我双拳隐在袖中牢牢握住,不自觉忆起桓恪,极快按下即将泄漏的哽咽:“请十哥容许月穆,照顾十五皇子。”
“你我是他皇兄皇姐,自当如此。”停了脚步,萧显晦缓声:“只是更为紧要的,是你尽早养好自身身材。显晾的情况,我并无告诉旁人之意。是以如今局面,还需你我携手打破这僵持。闵贤妃那处,如何?”
“她已应下一试,但未做保证。”我静了心思,凝神道:“听她语中所指,似乎闵同畴此人乃铁面无私性格。而若真如此……倒是好办。”
“哦?月穆之意是?”
萧显晾抛出问题,我极浅的笑了笑,转向他所在:“既对方坦荡,我们也坦荡便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讲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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