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拉着杨应龙来土司府行宫给秦潇“求情。”
说求情,那是高看朱由检。
实在不过是给他打个招呼,让他放了秦潇。
魏忠贤爱好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因此他感到有必要走个过场,来“求一求”太子爷。
魏忠贤着实爱好秦潇。
而杨应龙,过往便很爱好这个会拍马屁的干儿子,现在,干儿子变成个了美美的小妹子,这下他更爱好了!
“放过秦家人可以,放过秦潇秦良玉,尽对不行!”
朱由检躺在床上,苦楚地捂着包扎后的肩膀。
魏忠贤和杨应龙都没料到,太子爷竟是这般一口拒尽。
“小爷,小玉子待咱家忠心耿耿,还请小爷看咱家的面子,饶过小玉子一条贱命吧。”
“岳父大人、杨卿,你们都不要说了,我意已决!她我非杀不可!”
气冲冲地说完,朱由检背过身往谁都不理了。
“九千岁,看来你的脸也不是很大呀。”杨应龙嘲弄似的对魏忠贤说。
“小爷——”
朱由检已经发出了呼呼的鼾声。
“怎么办呀这?老杨我着实爱好那干儿——不,现在得叫干女儿了。”
“咱家更爱好!”
杨应龙阴着脸做了一个砍人的动作,被砍的对象是朱由检。
他小声说:“要不然——反正天子老子有的是儿子。”
魏忠贤也压低了声音:“好不轻易碰到这个百年不遇的奇葩主子,另起炉灶再找一个怕是大海捞针呐。”
“那也不能让我干女儿逝世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长得那么如花似玉,逝世了多惋惜。”杨应龙说着,两眼放出鞋淫的光。
“应龙你可真行,自己的干女儿,你竟然都能动杂念。”
“早知道她是个小妹子,我能认她做干女儿嘛。”杨应龙懊悔不已。
这二位大明顶级的大奸贼并不知道,连他们都认为是下流不可触碰的底线,在五百年后竟然成了时尚。干女儿真正成为了干女儿。——后面干女儿的的“干”读四声。
“放心吧,咱家有措施救你女儿。”
魏忠贤上前碰了碰朱由检的背,“小爷醒醒。”
朱由检很不耐心肠翻过身来,“我已经说过了岳父大人。她必须得逝世。”
“咱家当然知道。只是就这么让她逝世了,是不是未免太便宜她了?”
“先骑母驴游街示众,然后再凌迟处逝世!这不算便宜了吧。”
“咱家说的不是这意思。小爷,你看小玉子生得如何啊?”
“美中透着不可驾驭的野,真是让人心驰神往!”
“既然如此,小爷何不痛快一场,再将她处逝世?”
“言之有理!”
……
秦潇被押来了,手脚全戴上了沉重的铁镣。
方才受吴德传话,要她“洗干净了上路。”
她在漪涟池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己的女儿装。
杨应龙看她的眼睛已经直了。
刚进屋,秦潇便扑通跪在了杨应龙脚下,声泪俱下。
“干爹,都怪我不好骗了您!我不该跟您隐瞒自己的女儿之身……干爹,我以后再也不能伴您左右哄您开心了。我对不起您!”
杨应龙蹲下身搂住了秦潇的腰,还不忘抹了一把秦潇的屁股,贴在秦潇耳边小声说:
“放心吧我的小宝贝,干爹不会让你逝世的。”
秦潇又跪着挪到魏忠贤跟前,哭得更凶了。
“小阿哥,小玉子以后再也不能服侍您左右了,再也不能天天给您敷面膜、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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