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承恩和王太医从床上拖下邱成云,一前一后架着向门外走往。
“奸佞阉党不除,我邱成云逝世不瞑目,逝世不瞑目!”
“殿下,妾身之父因方才受冷气进体,以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还请殿下宽恕!”凤麟跪了下来。
“求殿下恕罪!”邱王氏也随着跪了下来。
朱由检理都没理,随着王承恩便出了屋。
秦潇在背后不停地拽朱由检衣角、踢后脚跟,碰胳膊使眼色,可人家朱由检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王承恩和王太医把邱成云抬到了井边,筹备直接将他扔进井里。
朱由检:“等等!就这么直接淹逝世也太无趣了。”
王承恩:“那该怎么逝世啊小爷。”
“用辘轳的绳索绑住脚,倒着放下往,淹一下提一下多好玩啊!”
任凭凤麟和邱王氏怎么哭、怎么求情,朱由检始终不为所动;秦潇也几次上前小声说着劝解的话,他也仿佛没闻声似的。
绑好了邱成云,朱由检开端亲主动手动摇辘轳一点点把邱成云往井里放。就在这时,魏忠贤和杨应龙来了。
邱成云全部身子已经进了井里,魏忠贤只能看到太子爷在吃力地摇着辘轳。
“岳父大人,小婿在干活,恕不能给您行礼了!”
“你家怎么还让小爷干起活了?”魏忠贤问一旁哭哭啼啼的邱王氏和凤麟母女。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啊!”
邱成云的声音从井里传来,魏忠贤、杨应龙忙向井里看。
邱成云的头已经浸在了水里,朱由检欣喜地往上提了提,然后又放下往了。
魏忠贤惊呼:“小爷这是干啥呀?”
“玩儿呢,岳父大人快来试试吧,可有意思了!”朱由检加快了收放辘轳的速度。
“太子爷可真会玩儿!”杨应龙啧啧赞叹道。
“会出人命的小爷!”魏忠贤着急地说。
“这个邱成云是反贼,企图颠覆我大明山河!我没把他凌迟处逝世都是便宜他了!”朱由检赌气地说。
魏忠贤:“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邱成云对大明忠心不二,我不服,我不服!”
井里传来邱成云的声音。
“我让你不服!”朱由检松开辘轳,辘轳上缠着的绳索一股脑全松了下往。
“阿爹!老头子!”邱王氏母女哭喊着趴到井沿上,邱成云已完整没进水里。
魏忠贤:“应龙,快往上拉!”
杨应龙急忙往转辘轳,大概绳索提上来一半的时候,已经能听到井里邱成云吐水的声音了。
“不许救他!”朱由检正颜厉色道。
魏忠贤:“先擎在那吧。”
“干儿子快来帮忙呀!”
秦潇忙上前帮杨应龙一起抱住了辘轳,不让上也不让下,秦潇向水里看了一眼,正好邱大人的头刚刚脱离水面一厘米。
朱由检:“邱成云,你可知罪!”
“我邱成云只说中有阉党乱政需除,何来颠覆大明山河一罪之说!”
魏忠贤听了一愣。
朱由检:“那你说说,阉党在哪?”
“魏忠贤、杨应龙二人便是阉党之魁首,中六部尚书六部侍郎、尽大多数各省巡抚,还有楚王朱长远,都是阉党分子!”
“还有吗?”
“我说的只是朝中大员,那些下面的府司州县,阉党党羽更是数不胜数!遮天蔽日呀!”
“你张口阉党闭口阉党,到底什么是阉党!”
“与忠贤沆瀣一气者皆是阉党!”
“本来如此……那你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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