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和秦潇他们赶了过来。
见他们来了,朱由检横刀质问皇贵妃:
“母妃您告诉我,为何您想让我皇弟晋封亲王!是不是您想让皇弟做太子!”
这话秦潇赞成,由于下午皇贵妃离开秦家时,秦潇听到她跟宸郡王抱怨的那句话,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检儿长大了,都能拿着刀对着自己的亲娘了。”
皇贵妃面无惧色回到椅子上坐定:
“检儿,你与轩儿兄弟二人都是母妃身上掉下的肉,谁做太子,对母妃而言,有什么不一样吗?”
“那您想干什么!”朱由检激动的抖动着手里的刀。
“朕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混账东西!”
一声正言厉色的怒吼,天子陛下涌现在门外。
身后站着宸郡王。
“把刀放下!”
朱由检酒醒大半,急忙把刀扔在地上。
众人忙给天子陛下请安。
朱由检则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个牲口,都敢拿刀对着你母妃了,再过几日,你是不是要将这把刀横在你父皇脖子上啊!”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朱由检把头在地上磕的直响。
“不敢你是在做什么!”
“皇上,小爷这是酒后失言,还请皇上见谅。”
魏忠贤上前轻抚着天子陛下的胸口。
“皇上,您消消气。”
“刷个酒疯,怎么就耍到行宫里来了?还拿着刀,对着自己的母妃!”
“是这么回事儿皇上。今儿个晌午啊,皇贵妃娘娘找到老奴,说盼看让老奴给皇上建言,晋封宸郡王为亲王。
老奴心想这是好事儿,也没避讳谁,就在酒桌上说了,谁想小爷一听慌了,便说,由字辈的就他一个亲王还是太子,若把宸郡王加封为亲王,是否有取而代之意?
方才,小爷酒喝得多了些,老奴也确实不知该如何跟小爷解释,一不留心,小爷就……”
“皇贵妃,你是什么意思?”天子问皇贵妃。
“皇上,这都怪妾身私欲过重。妾身感到,检儿和轩儿都是妾身身上掉下的肉,检儿自幼便是太子亲王。
可轩儿时至本日,也只是个郡王。
妾身总是感到心里过意不往,对不起轩儿,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往找魏公公,恳求他建言皇上,晋封轩儿……
检儿,你与轩儿都是母妃的亲身骨肉,你们谁做太子,对母妃而言都是一样,母妃怎么可能厚轩儿薄你啊!”
“都是儿臣不好,儿臣一时酒后失态,还看父皇恕罪,看母妃恕罪!”
“就你这般冒莽撞失,让朕日后如何放心将大明交付于你!”
“检儿,你最近的确是有些玩物丧志了,你父皇与我来土司城数日,你却只在第一日与魏公公一道来问了个安,打那,便再没来陪过你父皇母妃,你做的可真不对呀。”
秦潇不明确,身为朱由检的老妈,儿子目前已经摔倒了,做老妈的为何还要再揣上一脚,让他爬不起来。
果然,天子陛下怒了。
“朕这几日光顾着给努尔哈赤做汗府了,若你母妃不言,朕还真忘记了此事,玩物丧志,又目无君父,岂能为君!朕废了你的太子!”
朱由检彻底忙乱了:“父皇!儿臣错了父皇!母妃!”
天子陛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皇贵妃娘娘倒是很淡定,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魏忠贤再次用手捋了捋天子陛下的胸口:
“皇上息怒,人非圣贤,孰能为过,念小爷是初犯,就请皇上给小爷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哼!”天子陛下气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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