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忐忑不安地念叨着，好半天之后才创造两人根本没有在听他讲话，于是捏住的下巴，逼迫他盯着自己看，眼神里布满痛心，以一种怒其不争的口吻说道：“喂喂喂，那个破桌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金子做的吗？
从化学的角度来讲，金子的纯度越高，硬度越低，所以这张桌子除了能用来显摆之外，一点实用性都没有！再说了，老板平时开给你的工资也不低吧？你怎么就这么见钱眼开呢？”
“你认为谁都跟你一样？”掰开他的手，甚至嫌弃般的拿起桌上金箔做的的纸巾擦了两下手和下巴，这才没好气地瞪着他，压低声音说道：“我是在看桌面。”
“有什么差别？”阿华双臂环在胸前，“这桌面不就是金子做的？你还不是在看金子？”
懒得看他，蹲下身努力让视线与桌面平齐，持续仔细研究着，简明简要地解释道：“有一点你说对了，金子比钢铁之类的金属都要软一些，因此可以细微地二次塑性，比如用筛盅在上面多滚几次，就会形成一些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凹痕。
而且在制作时，这张桌子就不是程度的，东面比西面大概低了三毫米左右。”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江烨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好奇地抬头看向两人。
“小烨，我现在越来越猜忌你是捡来的了。”阿华“慈爱”地抚摩上他的头，叹了口吻接着的话说道：“就是说，这张桌子相当于一个倾斜角度很小的斜坡，但对于掷骰子来说已经足够。假如用来赌博，庄家可以进行隐形作弊，把持他人的骰子点数。”
“没错。”点点头表现赞成，“有经验的老手还可以不着痕迹地轻轻敲击，通过振动转变对手的骰子点数。有了这些赞助性的凹痕，这实在真的不难做到。”
的话音未落，江烨便恍然大悟般的惊呼一声：“这么神奇！”
“当然了，不然你认为这些赌场真的是靠运气赚钱吗？”阿华白他一眼，“要是那样，哪还会有这么多人不惜东躲西躲也要开赌场的？”
“对哦……不过，你凭什么看不上我？”江烨对阿华语气中的鄙视很是不满，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刚刚不也是不知道嘛，这些还不都是说的。你这叫，叫……对，五十步笑百步！”
“你！”
见两人闹得有些过，急忙出声打断了阿华的反驳，一脸赞成地看着江烨：“好了好了，看看这里是什么处所？保不齐还有监控，收敛一点。不过小烨真的进步了，连华国的俗语都会用了。”
“呵呵，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年轻人了。”
江烨刚想说些什么，一道陌生苍老的声音突兀地插进，纯金打造的房间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认为须发花白的老者穿着华国传统的道袍迈着方步踏进屋子，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容貌。
“小朋友们久等了，老朽刚刚正在晨练，所以慢了些，还看你们见谅。”
“晨练？”江烨有些错愕。
假如他没记错的话，进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现在也不过才过往不到一个小时，有夜晚晨练的吗？
这老爷爷看上往人模狗样的，那个姜老头不会找了个疯子过来骗他们吧？
似是看出了江烨的怀疑，老人家不紧不慢地捋着胡须解释道：“做这种生意的，晚上就是白天，白天自然也就是晚上。老朽刚起不久，所以这个时间晨练并不奇怪。”
“先辈就是姜老口中的唐长老吧？”拉住满是好奇的江烨，上前一步微微施礼：“没想到也是华国人，失敬失敬。说来惭愧，晚辈在这圈子里也待了有些年头了，却从未听说过您和姜老的尊姓大名，也不敢信任这圈子里居然还有这么深躲不露的华国人。”
“呵呵，不奇怪，我和老姜隐世多年，最近两年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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