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清风不说话,风月懂得般的宽慰道:“每一个学医的人都有一身普度苍生,悬壶济世的正气,我能懂得你现在的心情,就如同当时第一次接触这些的我一样。不过当你习惯之后你就会知道,这尽对不仅仅是一份挣钱的工作,而是一项人类最巨大的事业。
用一个本就罪无可赦的人的逝世,换来几位世界精英的重生,多么值得啊!再说了,你救了那么多人,有多少人真正念着你的好?救活了,他们会感到这是你的职责所在,这是理所应当的;救不活,他们会把你当成杀人凶手,让你名誉地位扫地,恨不得让你永世翻不了身。
而我们现在所做的就不一样了,它会让你成为为这个世界的发展贡献最多的人之一。你救下的人,也许是叱咤商场的精英企业家,也许是满载名誉的科学家,还有可能是表演艺术家……他们的寿命延伸,会推动全部世界更快速地发展,会带动一个国家经济文化程度的提升。所以想想看,愿不愿意参加我?”
。假如用金钱地位甚至身份往衡量一个人是否应当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世界将会变得多么可怕?
顾清风感到自己的心坎快要爆炸,但他要忍,必定要等到机会成熟再将他们一网打尽。想到这里,顾清风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我需要想想。”
“没问题我的朋友,我可以给你充分的时间。不过在此之前,很抱歉你不能走出这栋别墅,包含你亲爱的弟弟。”风月脸上的笑脸依旧不变,“哦对了,我会叫莲儿一直陪着你们的,假如寂寞了,你懂的。”
目送江烨和顾清风他们出发后,江年没有立即举动,而是和景越静静伫立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街上,零零碎散纠缠在一起的人们。
“年,十分钟了。”景越取出怀表低头看了几眼,警惕翼翼地打开又合上,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吞云吐雾的江年,“他们应当都是安全的。”
每次履行任务,江年总会在大家疏散之后等上十分钟,确保他们的安全后自己再出发,以便能够及时进行营救,而其他人也会在任务开端后通过不同方法向江年报声平安。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几人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习惯。
“等我抽完这支烟。”江年说着却不再将指间的烟靠近薄唇,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一点点燃烧,化成灰烬掉落在地上,然后和土壤融为一体。
他没有烟瘾,只有在压力极大或者心情极差的时候才会点燃一支烟吸上两口,这是只有景越他们才知道的小机密。苏筠漾有咽炎,极其讨厌烟味而且对烟味极其敏感,哪怕闻到一点点都会被呛得咳嗽不止。所以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江年第一次拿起香烟。
看着手里逐渐缩短却依旧燃烧得茂盛的香烟,江年微微有些晃神。阿漾,他有多久没有叫出这个称呼了?那些甜蜜和热和,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回想了。
阿漾,你现在好吗?你答应过我,必定会等我的,对不对?
两三分钟后,当手中的烟燃得只剩下滤嘴,甚至烫到了手指时,江年终于回过神来。掐灭了烟头,将烟蒂随手扔到墙脚,对着景越歉然一笑:“景,抱歉,只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了。”
固然兵分三路,看起来任务难度没什么差别,但是他们几人心里都明确,毒品这条线是最危险难度最大的。由于不管是贩毒还是吸毒,所有人无论之前的身份地位崇高还是卑贱,在沾染上毒品之后都只会变成它的傀儡,永世不得翻身。
因此,若要是断掉了他们的财路或者毒品起源,大概不仅仅是同回于尽那么简略了。
这才是毒品最可怕的处所,能够吸光人类的理智和灵魂。瘾君子,才是真正的流亡之徒。
“别这么说,这是应当的。”景越懂得此刻他的心情,重重拍上他的肩,似是安慰又似是喃喃自语:“反而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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