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应当啊,但是你说的这个理由不应当啊。”
“我怎么就不应当了,谁找媳妇儿不找个俏丽的?敢情我找个母夜叉才对?”
沈厅还是摆摆手:“你还是别兜圈子了,实话实说吧。”
“我……”赫思白哑然,“行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实在啊,”赫思白想,既然领导不给他机会说实话,那他就只好胡说八道了,“实在是连队长让我来的,是他想让我替那个吴智慧说说情。”
“哎!这就对了!”沈庄露出要想到是这样的表情。
赫思白在心里吐槽,这叫什么事儿,自己正当年的大小伙子说想找个媳妇儿,这么通情达理的理由他不信,自己说连阴天托自己替吴智慧说情,这么个谁听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理由,他倒是信了。
行吧,那就持续瞎扯吧,赫思白想。
“是这样,您应当知道连队长和那个吴智慧是有一点抵触的。”
“据我懂得可不止是有一点抵触这么简略吧?”沈庄笑了笑,“那个叫吴智慧的,我可听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初来乍到就把老连给得罪了,这还不算,还给老连下过绊子,还经常顶撞他!”
“本来您都知道?”赫思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庄,心里默默嘀咕着,你什么都知道,我说连城替她求情你还能信?
“那当然,你认为我这个厅长是吃干饭的吗?”沈庄敲着桌子撇撇嘴,“你知道这个事情过往那么久,我为什么还在拖着?”
“为什么?”赫思白稍有不解。
“我就是在等连城的态度。”
“他?他能有什么态度?”你该不会真认为他会给吴智慧求情吧?赫思白有点儿无奈地想着。
“你说,以连城的个性,他能容得下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骑在他脖子上拉屎?”
“嗯……按说是不太可能……”
“这就是问题的要害!”沈庄敲着桌子,“他不仅容下了,还容了他很久,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到他手下的时候,就由于当面给他提了一个向左的意见,他就找我让我赶紧把你打发走,说你自认为是难成大器,当时要不是我在这里压着,你是不是就走了?”
“嗯,是。”
“所以说,这就是问题。老连同道在做事情上是有点儿小弊病,他有时候性格有点儿大,但是他不是分不清好赖人,什么人成器什么人不成器,给他点儿时间他能分得清,只要他分得清,他断定这个人成器,那他就容得下!”
“那我听厅长您的意思是……”
“这个吴智慧,固然名字笨拙作风莽撞,但是必定是一个能做事的好材料,不然连城能容下她吗?”
赫思白心想,这话猛一听没弊病,只惋惜沈庄不知道,连城实在一直想打发吴智慧走,只不过吴智慧的确很难搞定,她让连城签了个承诺书。
“那厅长您的打算是……”
“让我说,要害还是看人。出了这样的事,随便把一个人交出往顶缸这很轻易,但这么做对不对,值不值,这很值得商议。”
“实在那天我也在场,事情的始末我也懂得过,”赫思白说,“孙志国的逝世首先是由于骗子骗走了他的十七万,他认为把钱还给清偿主,但实在却还给了骗子,随后直到债主再一次上门逼债,他和债主动了手,以至于双方彻底撕破脸皮,债主才放了狠话,说他要再不还钱就要他的命,但随后他就报了警,债主也没有再来。吴智慧刚接到案件材料的时候,他们的上一个案子还没了结,细说起来上个案子能抓到凶手也与吴智慧的重大创造密不可分,是她根据杯子上的口红痕推断出真凶并不是前来自首的逝世者助理,而是逝世者情人。”
“所以说嘛,这个叫吴智慧的还是有一点禀赋。”沈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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