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从莺歌坊出来,后背竟有些微微发凉,本来是刚才后背沁出了汗,出来被夜风一吹才感到出来。
如意没有立即坐上马车回往,慢慢地回想刚才的对话,不知道,徐公到底信了几分。倒是可以暂时疏散一下他的视线。
不过他说那块灵石有无比大的威力,她带了这么久并没有创造它有什么攻击的气力。除了转变了她的身材。别的还真没创造有什么作用。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东西并不是现代的东西,就算她再孤陋寡闻也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而她一直没有真正的往摸索这个石头的作用,可能也是由于她潜意识里一直排挤这个有违她的认知的东西,可能她潜意识里早就认定这东西不属于她来的那个世界。
那她的那个半个老乡又是谁,目标又是什么?
如意边想边走竟一路走回了宫中,这么远的路竟也没感到累。
如意一回往就往了聂政的房间,看着依然神志不清,昏迷的聂政,这几日都是靠着她的金针之术保持着。
如意有些心疼这个少年,这个少年一直都是一心为着自己,但是她却无法回应他的心意。
如意取出瓷瓶,瓶中只有一粒药丸,如意将药丸放进聂政口中,然后坐在一旁,等着他醒来,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宿。直到第二天凌晨天气大亮,聂政慢慢醒了过来,他感到这一觉睡得委实有些长,做了无数个梦,直到最后一个梦他刚刚梦到如意,却醒了过来。
聂政一转头看见歪在一旁睡着的如意,一时还没明确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如意为何会在他的房中。
如意听到响动醒了过来,看着榻上已经醒了的聂政兴奋的询问道,“你感到怎么样?有什么不适的感到吗?”
聂政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了?”聂政边说边要坐起来。
如意一步上前,一把按住了聂政,“先别忙着起来,你在武场操练忽然昏倒了,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别忙着运动缓一缓再起来。”
聂政这才运功在体内探查一番,创造确实衰弱了很多,功力竟然也减退了不少。
“功力怎么会减退了这么多。”聂政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的噬心丹发作了。”如意试探地说道,实在她一直猜忌聂政并不知道噬心丹的事。
果然,聂政惊愕地抬头说道:“噬心丹?是什么?”
聂政的噬心丹是范天寿种下的,每年的解药自然也是范天寿给他的,范天寿是他义父,想要不知不觉给他吃点东西那还不轻易。
如意心里迟疑着要不要跟他说实情,聂政假如知道他义父这么对他,会不会对他又是一种打击。聂政看着沉默的如意忽然就明确了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再操心思的隐瞒我了。他已经不会再对我造成伤害了。我对范天寿早就已经不抱盼看了。”聂政清淡地说道,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越是这种没有情绪,越让如意担心,可是既然聂政这么说,这关毕竟要他自己过,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如意让聂政好好休息,掩上门出往了。
聂政睁着一双俏丽的丹凤眼空洞洞地看着房顶的房梁,一行泪水缓慢地从眼角滑落。聂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让你伤害我,尽不给你再来伤害我的机会。同时他又想到,如意是如何要到解药的,河图门的作风他懂得,没有代价怎么会给如意解药。
聂政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想要跳下榻时一阵头晕又不得不坐回榻上,这一停顿正好想到如意刚才轻描淡写地说辞,那就必定是不想让他担心,如意费尽心力不想让他知道,他又何苦再追问。他只要记得她的好就行了。
聂政重新躺回榻上,他感到周身都热融融的,他再也不是孤零零冷冰冰的棋子。这一次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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