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参与当年那件事儿的就只剩下我,疯老头和布长老了,现在他们俩也都逝世了,看来我也命不久矣,作孽呀,作孽,我背了好几条人命,逝世有余辜,枉活了这几十年,早就该逝世了,只是,只是祸不及子孙呐,我大儿子逝世的惨,你们也看见了,我不能让小儿子再有事呀!”此时的阿金有点儿软弱,可他一提起自己的小儿子,却显得勇气十足,大有就算自己逝世一万次也得护儿子周全的架势。
大壮拍了拍阿金,劝道:“大哥,别自个恫吓自个,哪儿来的亡魂呐?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敬人七分’。它狗日的!依俺看呀,这不用问,确定是方仙教那帮余孽干的,装神弄鬼的,他们是想给张朴那恶道报仇罢了。”
夏缇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以咱们对方仙教的懂得,他们组织森严,行事趋利冷淡,只做对他们有利的事儿,不太会为逝世往的人报仇,况且即便要报仇也应当冲咱们来才对呀。”说完又对阿金道:“‘天师之咒’,断定是疯老头逝世后开口说的?”
阿金很笃定的道:“断定,疯老头的声音我是不会听错的,可他说这句话时,脑袋都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华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的确不同寻常,阿金兄弟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是疯老头说的,他回往以后讲了产生的一切,寨子里欢天喜地的大肆庆祝了好几天,还认为从今往后都不会有事儿了,唉!如今又是人心惶惶,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呀,以前大不了是一年逝世一个,可,可这才短短几天啊……疯老头说你们在这儿,也只有我知道来后山的路。”阿金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他顿了顿,有点难为情的道:“疯老头说,说,说你们取到了木蝴蝶,呃,呃,我也知道这东西对你们很重要,可是,可是寨里的人中了蛊,呃,能不能?”
我这才听明确他来的真正目标。
大壮嘴快,怒道:“唉!本来你是打这木蝴蝶的主意!那可是咱们
用命取回来的。”
阿金为难的点着头,“是,是,少侠说的是。”
华伯道:“无妨,再可贵的药也是为了治病救人的,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再有人逝世了,还是救人要紧,咱们赶紧出发往看看。”
阿金也知道谁说话算了,当下也不理我和大壮,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给华伯磕响头,“只要我小儿子没事,要我这条命都行。”
我们只好收拾背囊,和上寨离别,随着阿金回到前山苗寨。
三天之落后进前寨的时候,我就感到气氛不大对劲儿,寨民变得很紧张,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十分警惕避,大壮嘟哝着说俺们本应当是好汉,可现在倒好,这些寨民眼里满是怨恨,似乎要把俺们都吃了,俺们可得警惕些,不然被杀了还都不知道呢。听大壮这么说许是心理缘故,我也感到此时的寨子里的木楼比当初斑驳了很多。
疯老头和布长老都已经下葬了,阿金只能带我们直接往见族长,路上他给我们简略说了一下族长家的事,寨子里的族长是世袭的,族长家族本是寨子中的名门看族,可现如今家道中落,现在的族长早年丧妻,无儿无女,家里就只有一个叫哑叔的哑巴老仆人,这族长家势单力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这些年族长做事处处谨小慎微,也没出过什么大的岔子,再加上有几名长老从旁扶持,这些年才算委曲把族长的地位坐稳。不过现在,与族长最亲近的布长老一逝世,又接连逝众人,族长确定已经坐不住了,要是不能给寨民一个交代,族长就得被问罪。
说话间便到了族长家,门楣上的木雕裂了数道烂糟糟的口子,一看便知是个古旧的普通老宅,不过很大,一进大门是个两进的大院,正对面的厅堂间隔我们足足有十五六丈,四周一圈黑木楼。这是大户的祖宅,只是现如今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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