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为难。
几人相对无言,倒是秦韵年先笑眯眯向着陆泽睿摆了摆手,“大壮姐夫好。”
顾绵绵:“……”
招呼打的特别熟络,像是很熟的样子。
陆泽睿没回话。
秦韵年也不介意,直接爬上楼梯站在了陆泽睿眼前,笑道:“大壮姐夫,我有点事想单独和我姐说,要不您先下往等一会儿?”
陆泽睿看向了顾绵绵。
顾绵绵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早已头疼得要命。
此刻吸收了陆泽睿的询问雷达,顾绵绵倾咳嗽了一声,扯出一抹笑脸道:“要不,你先往车里等我一会儿?”
陆泽睿没有说话。
顾绵绵又道:“假如实在等不及,直接开走了也可以,不用送我了。”
陆泽睿的面色未改,“我在车内等你。”
冷飕飕的声音。
顾绵绵像是接到了诏书一般点了点头。
她松开了陆泽睿的胳膊,让陆泽睿下楼了。
临下楼前,陆泽睿冷瞥了秦韵年一眼。
秦韵年保持着他萌逝众人不偿命的正太笑对着陆泽睿,表达着他和顾绵绵之间纯粹的姐弟情。
秦韵年和顾绵绵一起目送陆泽睿的背影渐渐远往。
直到这背影消散不见,秦韵年转头看向顾绵绵,“昨天晚上,你和我大壮姐夫……”
“促膝长谈到天明。”
秦韵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绵绵义正言辞地打断了。
一边的舞女听着,白眼快要翻到了天上。
舞女道:“小顾啊,我认识一个修床的,昨天晚上你家的床不是塌了吗,你要是需要就说一声,我帮你接洽。”
说罢,舞女还走到顾绵绵的身边,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绵绵的嘴角扯了扯,心里有一万句不知该不该说。
但是她的表情治理依旧很好。
顾绵绵向着舞女笑了笑,“有劳孙姐了。”
“不客气。”
舞女应声,转身进屋了。
顾绵绵狠狠地向着她家的门瞪了一眼。
转身回来的时候,果然看见了一个满眼都散发着八卦光芒的秦韵年。
秦韵年的笑完整憋不住了,“床……塌了?大壮姐夫666!”
“哎呀!”
话音刚落,顾绵绵就拿着包在秦韵年的脑袋上轻砸了一下。
秦韵年揉着自己的脑袋。
顾绵绵嫌弃道:“别乱想!你来这里干嘛?”
秦韵年站直,“萌萌要毕业了,我帮她来看看屋子,我记得你这的环境不错。
不过现在看起来,床貌似不太硬朗,高低楼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
我在考虑和你楼下商量一下,把你楼下的屋子租过来,这样,天天晚上都能听到你和我大壮姐夫……哎呀……”
顾绵绵踹了秦韵年一脚,“看你的屋子往!”
秦韵年刚揉完脑袋,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他道:“轻点呀姐,咱昨天晚上宿醉的脑袋瓜还疼着呢,行,我往看屋子,你快往找我大壮姐夫往吧。”
在顾绵绵手中的包第二次拿起来的时候,秦韵年乖乖地溜了。
顾绵绵瞧着秦韵年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脑壳疼。
脑壳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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