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吹胡子瞪眼的训斥申屠稳,但马上又停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她还没有——”这一点倒是大出天子的意料。
蓝本听到那些传闻,认为申屠稳早就把姜姜给收用了,谁想两个人之间居然还是清清白白的。
“我是要娶她做王妃的,怎么可以行苟且之事?”申屠稳语气极其认真。
“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把她宣进宫来,你母后和我自然都要替你把关。”
天子的气消了些,他和皇后的本意也不过是给自家儿子寻一桩满足的婚事,也并不必定非萧琉璃不可。
之前之所以总是催促着申屠稳往萧家提亲,也不过是由于人们都传说由于萧琉璃往了昭靖王府昭靖王爷的姻缘枝花开。
再加上丞相之女的身份,也不算卑微。故而后来喧嚣琉璃进宫,皇后见她美貌出众,气质慷慨,也就挺满足的。
但如今自家儿子有了合心意的人,他们自然也想要看看,反正和萧家又没有正式订婚。
“现在机会还不成熟,”申屠稳并不买天子的帐:“再过些时候吧!”
小聂这如今正病着,况且自己也没有和他挑明,贸然带她进宫来见天子皇后,多半会吓坏了她。
天子之前训斥申屠稳口干舌燥,此时正筹备喝口茶润润嗓子。
却不妨听了他的话,一口茶呛住,咳嗽了半天,手指着申屠稳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天子要召见谁还要等机会?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提申屠稳和天子周旋,姜姜在昭靖王府把事情从前到后细细的想了好几遍,总算理清个大概。
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该远走他乡,说什么也不能到这里来。
蓝本还想着搅黄潇琉璃的寝室,好让自己的事业能够顺利进行,如今看来自己是羊进虎口,只怕人身安全都要受到要挟,又何谈其他呢?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姜姜只感到头痛欲裂。
早先他就知道昭靖王爷不好惹,最好不要招惹。这尊佛太大了,只需眨眨眼睛就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可现在自己已经主动跳到他的手掌心里来了,只怕不脱层皮是离不了这里了。
她现在不能一走了之,否则申屠稳必定会彻查到底。
到时凡是和她有关联的,无论是宇文征己还是悬壶公子以及苦力街的人们,一个都跑不了。
自己之所以想要阻拦萧琉璃的婚事,不也就是怕萧家借了昭靖王府的势,而为难她和她的朋友们吗?
倘若自己跑了,那么自己的敌人就变成了申屠稳,只怕会连累大家逝世得更丢脸。
“老天爷快点给我灵感吧,告诉我该怎么办。”姜姜在心中拼命的祈祷。
“跑是跑不掉的,可是让我给他做小妾,这也是万万不能的。”姜姜咬着手帕,心中又急又怕:“除非是他自愿撒手,怎么样才干让他主动放弃我呢?”
“姑娘,你是不是又头疼了?不然我还是派人,把悬壶公子接来吧!”小双之前就创造她脸色不对,生怕她又犯了病。
“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小双姐姐你先下往吧!你在我旁边我睡不着。”姜姜现在就需要安静的思考,故而把小双打发走了。
“真是冤家路窄,”姜姜苦楚的想:“早知道我就安循分分的在宣州做个小富婆好了。”
申屠稳下朝回来,急着看姜姜的病好些了没有?姜姜此时由于想不出更好的措施,索性就持续装病,躺在那里连眼睛也不睁开。
“悬壶公子今天来过了吗?怎么说的?”申屠稳问伺候姜姜的丫鬟们。
“启禀王爷,悬壶公子一早就来过了,复诊了,说姑娘的病情稳固,只需静养就好,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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