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太满,需要给自己留一点儿余地。所以,我没有说会,而是跟金丝眼镜来了这么一句。
“会一点儿,上往做做。”
这金丝眼镜,他是存了心的啊!看这样子,他是存了心在考我,存了心想让我出丑。
班上的这些同学们,有好几个,立马就用那种嘲笑的眼神看向了我。
这些个家伙,他们显然是在等我出丑嘛!
“那我就试一试?”
我是一个很谦虚的了,固然对于黑板上的那道题,我是十拿十稳,胸有成竹的,但我还是谦虚了那么一句。
谦虚完了之后,我便走到了讲台上,拿起了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五行八卦,奇门数术我都能够解开,一道小小的化学题,对于我来说,算个屁啊!
从审题到解题,三下五除二的,不过两分钟,我便把那题给解开了。
“老师,我解的对吗?”我问。
化学老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我,问:“你这解题方法是谁教你的?”
“自己瞎揣摩的。”我说。
“天才!”化学老师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你就是个天才。”
“固然你会做黑板上的题,但也不能自满,更不能上课睡觉。”
金丝眼镜用苦口婆心的眼神看向了我,对着我谆谆教导道:“在课堂上睡觉,是会影响到别的同学的,不能再睡了。”
“嗯!”我点了一下头,说:“我知道了。”
金丝眼镜走了,在他走之前,我是给他看了一相的。
从我看相的成果来看,这金丝眼镜,今晚尽对有祸。那祸事,还是因女人而起,可以说是女色之祸。
相这玩意儿,在看的时候,那是可以随便看的。但对于说,那是不能随便说的,就算要说,那也至少得在对方给了钱之后,才干说。
所以,金丝眼镜今晚有女色之祸这个,我没有跟他讲。
不出意外,那女色之祸,足以让他的仕途,涌现一个很大的危机,甚至还有可能会戛然而止。
固然这金丝眼镜并不是那么的坏,但他也尽对不是个好人。所以,他的仕途涌现了危机,那就让他危机一下吧!
毕竟,我要是真的出手帮了他,对这个世界到底是好还是坏,那是说不准的。
金丝眼镜走了,化学老师持续眉飞色舞地在那里讲起了课。至于我,则持续趴在桌上,在那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蓝本我是想把这一下午美美地睡过往的,哪知道,两节化学课刚一上完,欧阳楚楚便揪着我的耳朵,将我硬生生地给揪醒了。
“啊!”
被揪耳朵,尤其是被女人揪耳朵,那是一件很痛很痛的事。
因此,让欧阳楚楚那么一揪,我立马就在那里惨叫了起来。
“老师警告过你,上课不许睡觉的,你刚才上课都干了什么?”
我就知道欧阳楚楚忽然走到教室里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果不其然,刚一把我揪醒,她就在那里质问起了我。
“干了什么?”我嘿嘿地笑了笑,道:“没有干什么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家伙,叫我做题,我三下五除二地就做出来了,还做对了,化学老师还夸我天才呢!”
“我知道你做对了,我是在问你,做题之前,你在干什么?”欧阳楚楚用冷冰冰的眼神瞪着我,问。
“在思考啊!思考老师讲的课。”
固然我自己感到,做对了题和睡觉,是可以将功补过,相互抵消的,但欧阳楚楚确定不会这么想。
所以,我跟她胡扯了这么一句。
“明明就是在睡觉,还敢逝世不承认!”
欧阳楚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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