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得了的?
看来当天子也是要有天份才行。
“所以,我想来想往,趁着本日麟儿生辰,倒不如把心头的话说出来痛快。”赵予接着到,“我想着何必如此麻烦呢?眼下大周的繁荣昌盛几乎都是你们两个的功劳,那又要我做什么?不如七哥你自己做天子好了,七嫂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以你们夫妇的才干必定能开创一个盛世。而我……只想过过锦衣玉食,不愁吃穿,也不用费头脑的小日子……”
金小楼眼皮一跳,高琅已跪了下往:“皇上一日为君,赵尧便一日为臣,尽不敢逾矩一步。”
金小楼也随着跪了下来,只是膝盖还未落地,已被皇上给亲手扶了起来。
“七哥七嫂,我不是说着好玩的。”赵予急了。
见赵尧挺身跪地还是不动,赵予转身,径直走向案边,举起一封诏书来:“这旨意朕早已拟好了,你若如此,那朕只好降旨与你了。当皇上只有这点好,朕说的话,谁都得照着做。”
赵予说着将诏书打开,连念也懒得念,直接交到了赵尧手中:“朕禅位于你,自降封为定安王,你只得遵旨。”
高琅手中捏着诏书,在三年前,贤亲王于朝堂上夺权时,高琅便看出赵予不是做皇上的料,只是他没有想到,赵予竟潇洒至此,直接将皇位让了出来。
麟儿诞辰宴结束之时,这禅位诏书便当着百官重臣宣读而出,刚刚还满肚子揣测的众人此刻全都傻了眼,不过尧王的功劳摆在眼前,赵尧又比赵予年长,还是皇后的嫡子,这皇位本该由他所得,此刻看来倒像是物回原主了。
众臣略一沉吟,便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平身之后,刚刚回坐的户部尚书纪罗豫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撩袍子又跪了出来,垂头道:“尧王雄姿英发,文韬武略,为帝自是天下之福,可尧王妃出身卑微,只怕担不起皇后的凤冠。”
“我娘亲出身卑微,家世肤浅,现如今却为大周国内外的繁荣做出了不起的贡献,如此不是更能突出我娘亲的厉害之处?于困顿之中显光芒,过人的谋略,无双的智勇皆来自她自身的操行,该更加值得被众人爱戴才对!”
麟儿洋洋洒洒一席话而出,高琅应声赞道:“好!”
“便连六岁小儿都懂得的道理,你堂堂一个户部尚书,竟不知道,真是枉读书!”高琅接着到,“我最不喜的便是以出身论人,每个人的出身都不可选择,唯有紧握自己的命运,因此冷门出来的英才才更加难得!”
皇上赵予端坐上首,看了底下一眼,轻轻一扬眉,开口道:“尧王说得不错,待朕禅位后,尧王即位,尧王妃金小楼便是皇后。”
……
宫门外,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来,玄色的帘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直行到离宫门不远处,不许再近一步时,马车轱辘这才骤然停下。
车帘一掀,从里头钻了个衣衫简陋,戴着褴褛草帽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刚要下车,一双纤细的手蓦地从帘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拉住了那男人。
“我说得话你可都记住了?”帘子里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嗓音。
“哎哟,放心吧,我又不傻!”男人不耐心,“这点东西还有什么记不住的!”
“那就好!”那女人放了手,恰好一阵风轻轻吹来,卷起半边帘子,露出金小桃略施了粉黛的一张脸。
男人径直从马车上跳了下往,提了提裤腰带,大摇大摆的朝着宫门走往。
一到宫门口,自然被侍卫给拦了下来,那男人也不慌张,啐了口痰,大声道:“我是要进里边往击鼓叫冤的!”
话说着,伸手指了指宫门里边,大殿前头空旷的广场上立着的一支叫冤鼓。
“往往往!”侍卫拿起刀鞘抵着男人往外走,“这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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