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他此时一把捉住辛夷的袖口,“先生,您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对啊,到底昨个想跟他说怎么的来着……
辛夷轻咳一声,“员外莫要着急,等我掐指一算便可。”说罢,她又糊弄的掐着手指,嘴里嘀嘀咕咕的振振有词。
实在按理说,既然已经相处了那么些时候,小妾和家丁应当已经有了情绪基础的,要不然不至于后面有的还蒙着田员外往单独出游,昨晚那些家丁都已经被撵走,那些妾室的心理落差是很大的……难保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
鸩杀……分家……然后各自寻觅情郎?
这种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那正好照这个思路,将这夸张一下……正好就让所有的小妾都滚蛋,这才是治疗田员外头痛的根本呐!
“啧。”辛夷将眉头一蹙,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摸摸下巴上的头发茬儿,几番张口又欲言又止。
“先生……先生!到底是怎么了?您别恫吓我……先生!先生您快说啊!”
“实不相瞒……田员外,您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什么!!”不得不说,一般有钱人的胆子都是很小的、也都是十分怕逝世的,田员外则恰好是个范例。“先生!先生您是不是算错了先生……”他说到一半,又觉不对,赶忙取出两个银锭子塞给辛夷:“先生快救救我……您快看看有没有方法可以破……能免这灾啊!”
“方法嘛~”她故弄玄虚的依旧‘啧’着舌头,一边摇头晃脑的卖关子,顺便将银子塞回怀里,“自然是有……”话尾她的声音忽然一抖,由于她忽然看见沐方锦此时正立在了田员外的身后,似乎城管一样逝世逝世地盯着她——口胡!这个年代哪有营业执照来检查的!沐大爷您饶了我行不行!
她盯着那不知何时忽然冒出来的沐方锦,沐方锦也一脸微笑着回看她,然后见他将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敢情您看上瘾了啊?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