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帮我看一看么?”
她揉了半天被打疼的手心,越发感到这厮分明是伺机报复,便讪讪的横了他一眼,“沐公子您真是会抬举在下,在下只会算签看面相,这相宅看风水的活儿,在下不是十分在行,恐怕反而误了公子。若不然,您还是另谋高就吧?”
“先生这就是谦虚了。”他嘴角一挑,淡定笑道:“您不会看风水吗?可我刚刚听说您昨日往给人新宅相风水的?”沐方锦戏谑的持续说:“这在下可就不明确了,毕竟是先生您会看风水而不想为我看,还是说——”他手里的扇子点下巴上,那双眼珠固然也温和的弯着,可眼神越发锋利起来。“先生你根本就不会给人家宅看风水,昨日那回也是你信口雌黄,故意框人钱财的?到了我这,怕露破绽所以你不敢欺瞒我了?”
沐方锦,我有一句话想告诉你:这人呐,太聪慧了倒是没有什么,但假如话说得太尽了就真的不招人爱好了。而你就真是太不招人爱好!太!不招人爱好了!
她看着眼前的俏公子,却转而笑了笑,“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不过是说——我对于看家宅风水‘不太擅长’而已,您若是想让我往看,那也无所谓。”她同样用寻衅的眼神看向他,“反正我好歹也是专业组的,而你充其量算个业余的。”
辛夷不会看风水这不假,可那沐方锦更不会!反正她也看开了,左不过就是再对他忽悠一通便是完了,就算是说错,他也不懂得纠正,那她辛夷还怕什么呢?
而沐方锦显然从她说这话时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总不会是先生您又要对着屋宅胡编一气?”
“自然不会。”她拍拍胸脯,“我以我师父的师门名号作保。”
“啧,这真是不差,可我只知道这摊主是甫阳隐士,听说你是他的师侄?”沐方锦玩味的笑道:“那敢问你师父是何名号?”
“天机不可泄漏……”辛夷侧目白了他一眼,这才起身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衣摆。“沐公子,若是还想让在下略瞧一二,那就先行带路罢?”
他笑了,眼睛微微的眯着,却略有滑头的光荣:“刚刚先生还推三阻四,现在反倒是急了?”
空话,我当然是想早往早回,回来还能持续蹭雍叫雁那拨儿的银子呢!“是,由于您到现在都还没给银钱,我得挨个的都给您沐公子置办齐全了,您才肯乖乖付钱不是。”
“先生所上进的方面……果然是也包着贪财二字了。”沐方锦在前头走着,时而还回过火往看看她,意味深长。
辛夷假装没有看见他投来的视线,只盯着旁边的摊展,看看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对了沐公子,您折腾了在下这么一趟,筹备给在下多少银子?”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我也随先生所说……天机不可泄漏。”他说罢,哂笑的回头看看,“不过我感到先生应当猜得到能收到多少,这就不需我重复言说了罢。”
“哦……”辛夷想了想他怀中的大银锭子,深沉的点了点头。
穿过纵横的街道,几度辗转,此时眼前的则是相对安静不少的小巷。两面都是一个个院落相邻的宅院。鳞次栉比间只能瞧见苍天下的石檐青瓦,再都是灰色的院墙隔开,当间还是各个朱漆的木门。
但叫她没有想到的是,路又一转,却见一户门口正停着几辆马车,其中还有一辆看来很是眼熟——没错,她总感到这辆马车她是在哪里见过的。几个家仆样子容貌的人从马车上搬下各种木头箱子朝屋子里搬,而又有家仆从里面从空了的箱子又抬出来。
是在搬家?
这时候一个人影从门里闪出,而后还不住的挥手指挥仆从快些干活。而那人一回头,正好看见沐方锦,脸上一惊,赶忙快步走来:“哦哦!贤弟!愚兄正在派人收拾给你的新宅。”说到这,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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