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明日他一刀过颈,呵……”她说着,此时竟轻笑一声:“我反而会先在下面等他了,你觉如何。”
他深吸了一口吻:“卓辛夷,你现在就是在逼我!”
“我只是想往见他一面,这个恳求让你很为难么?如今是一更天,往返回来大概也不会超过二更,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明日过后,后天便是我们的婚期,让我见了他最后一面,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怎么?这个交易还有哪里不公平?”
“你先将簪子放下!!”
“你从一开端就只在重复这一句话,不想让我往,可又不想让我逝世。”辛夷嗤笑道:“易北辰啊易北辰,你连这都要猜忌,连这一点点小恳求都不肯应允……难不成我往见了他,就能帮他翻案或是能帮他越狱么?还是说,你从心底里就根本没有这个自负——能赢过他?”
这话一句句的都在朝他心尖戳,易北辰将眉头猛然的蹙起,竟一时无言。
辛夷挑眼盯着他,“我没有时间与你空耗,你就只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放我走,就即刻松手,我看过他便会回来,尽不会超过二更。你不放我走,这簪子一刺到底,咱们也图个痛快!”
“你……”
“你撒手还是不撒手。”
易北辰深深的吸了一口吻,终极还是松开了她的手,“阿肆,你随着他们,一会儿将辛夷送回来。”
“是。”
辛夷见他乖乖就范,便也快步朝贺之皋的方向走着,直到跟他上了马车,才将簪子松开。此时那块伤口已经流了不少的血,辛夷一边伸手用帕子按住伤处,一边看向贺之皋:“贺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若知道还好了!”贺之皋面有难色的说:“我本就是个小吏,若是大理寺那边提出是冤案,也理应送往侍郎或是尚书那里,也不知道是交上往又被扣下,还是根本就没有交……对了,不是说你与易侍郎关系甚好,怎么没托人往问问?”
“怎么问,易大哥固然人好,但也是二殿下那边的人,定然不会想让阿锦活着。”她将眉头蹙紧了:“先不说这些,你必定要将我送进天牢往,我要见他!不论如何,我今晚必定要见他一面!!”
贺之皋面上固然有为难之色,到底还是点点头:“我会尽我所能将你送进往与他相会的……不过,我是感到,这最后一面……有时见了还不如不见的好。”
她缓缓地摇摇头,“我要见他。不论如何我都要见他,贺公子,劳烦你帮我这个忙了……必定要答应我这个任性的恳求!”
贺公子终极只是‘唉’的叹了声气,旁的什么都没有说,一路默默无言,只是间或抬开端来看看她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不太深,辛夷也感到若是再刺那么一点点,怕就真的没命了。现下只是疼,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反正灯光昏暗,也不轻易察觉。
马车行了不大一会,便已然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口。贺之皋引她走了一会儿,在夜色中,这监牢显得愈发阴森。上书的天牢二字,在昏暗的火光下已经含混不清。
走到了天牢的跟前,那守卫的兵士仿佛也是认识贺公子的,见他带了辛夷过来,也半分惊奇都没有。只是问了句:“便是她么?”
“对,”贺之皋转头看看辛夷:“我听佩兰说你要找我,我就猜到……可能会是这样,所以就提前做了些筹备。”
“多谢你……”
贺公子摇摇头:“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他垂下眼往,“救不了他……也是我们无能,也是我们对不起你。”
辛夷没多说什么,而是径自朝那门里走往。
“会有人引你进往,不过期间不会太长,顶多半个时辰,我们要抓紧回往,否则遇上宵禁就怕是不妙了。”
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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