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阿陌,你便直说,毕竟是出了什么事。”
钟陌没有答复,而是先将视线投向沐方锦身边的辛夷。“看来,这人言中的小师妹,就是先前你这小师弟了……”
忽然被点到名字,辛夷面上现出几分为难:“正是、正是我。”
“怎么,这事情难不成还与辛夷有关?”
“何止有关。”钟陌长长的叹了口吻:“你与三殿下的依附关系,我们都知道,但是……你不能让她也这么跟你犯险。”
辛夷听了这话,不免一怔,赶忙回过火往看看沐方锦,却见那人也是同样的惊奇的回看。沐方锦将眉头紧锁:“怎么?是二殿下?”
“除却二殿下还能有谁。”钟陌将茶盏撂在一边,方才盯着辛夷道:“二殿下如今回京,年前的时候,毕竟地位还不牢固,来不及说这些。但这过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用了怎样的方法,竟让皇上对他大为改观,如今俨然风头正盛。”
“所以……开端翻起旧帐来了?”沐方锦追问了句:“难不成还会对辛夷不利?”
钟陌没有答复,而是先转头看向辛夷:“小师妹,你可认识一个叫乔灿的人。”
“乔灿……”听了这个名字,沐方锦也沉吟一刻:“你是说我那表兄?”
见钟陌点头,辛夷也一脸惊愕的看着沐方锦:“怎么到处都是你家亲戚,你就直说,除了冬儿和他,到底还有多少。”辛夷虽说抱怨了句,还是思索着答复钟陌道:“乔灿,乔监正,那位是钦天监的监正,数月前我们曾见过面。……正是在我进宫的那段时候——哦!怪不得当时他说认识你呢二师兄!”
“我与他不过是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面,本身并不熟络,怕是听家里人说起都比我们见面的次数要多得多。”沐方锦解释了句,而后又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这乔监正也被连累?”
“什么什么?乔监正难道会被贬官……”
他缓缓摇头:“贬官之事做的太明显,反而会引人猜忌,而钦天监里面的差事,想要由于某件事一下子惹得天子龙颜不悦也并非易事。乔灿固然如今还身处监正之位,但如今的日子并不好过……而这都是二殿下的‘功劳’。”
“乔灿本身并没有什么态度。”沐方锦微微颔首:“并没有明确地说是要支撑二殿下或是三殿下,所以……二殿下他并不必定会将他刻意打压。”
钟陌也皱起眉来:“对,重点便是在这,二殿下给乔灿的教训不痛不痒,是由于他没有明确的支撑三殿下。但……小师妹就不同了。”
“我是三殿下推荐往的……而又、又刻意说二殿下回京乃是不吉之像,所以现在二殿下逮着机会便想收拾我了?”辛夷复述了一遍,微微垂下头来思忖:“但二殿下与我这等小鱼小虾较劲,岂不是太有失水准。”
钟太史听罢则并不感到全然如此:“能让三殿下出面推荐而来的人,换任何一个人看来,都不会感到你是个小角色,就算……就算小师妹你当时不过是戏语或是运气多些,可如今二殿下已经视你为眼中钉,兴许很快就要有所举动,你不能掉以轻心。”
“所谓有所举动,不过是想要召辛夷进宫往,大不了随便用个生病的理由搪塞过往也就罢了。”
钟陌将眉毛蹙紧,眼睛中的光芒也敛着:“阿锦,若是他真这么好搪塞,你当我还会苦口婆心的与你说这么多?如今二殿下显然已经是盯上了她,一次生病,那两次三次呢?若次数多了,这总是说不过往。”
“那既然本日你来找我,怕是已经有什么好措施了?”沐方锦面上的脸色显然也不像先前那般轻松,朝着钟陌如此发问。
但答复他的,却是钟陌缓缓地摇头。“阿锦,我们三个也数你的点子最多,若是你都没有措施,我和李沉,不更是没有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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