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抽回手来,“我……我才不说呢!”
沐方锦转过身来,看着她轻笑道:“怎的不说?刚刚不还说的好好……莫不然是如今见我不气,竟壮起胆子来了?”说着,他将脸一板:“这好办,我再赌气一阵,看你该如何哄我。”
见他开端胡闹,辛夷也讪讪的瞪了他一眼,侧着身子不开腔,扁着嘴巴,伸手用袖口抹了两下脸颊上的泪痕。
“怎么,看来这次换成你不兴奋了?”沐方锦大手一伸便将她捞进怀里牢牢的抱住,伸手爱抚了她脑后两把,险些将发髻都揉乱了,而后低下头来看看她的脸,照着额头先不客气的亲了一口,又将她脸上的泪痕用指尖刮了刮:“来来,让我看看……啧,怎么还哭呢?”
“由于二师兄欺负人!”辛夷扁着嘴,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眶里又簌簌的滚落出泪来。
“你看,怎么越说越哭呢。”沐方锦见状,也赶忙哄她:“可不能再哭啦,再哭脸上都要冻伤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刮着脸上的泪,顺便还不忘抚摩着她的脸蛋,揩几把油。“不哭了不哭了,快跟二师兄回屋往吧。”他说到这,不免又补了一句:“不过若是冻伤了脸蛋也好~到时候可就没人跟我争你这个丑丫头了。”
辛夷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谁是丑丫头了!”她说着,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你不许咒我!才不会冻伤呢!”
他见状不免莞尔,一边揽着她,一边将她推搡着进了屋:“若是你还在外头固执着,不冻伤你那难不成还有旁人么。”
辛夷反正也早就冻得手脚冰冷,听他这么说,也就半推半就的进了屋往。等到落了座,沐方锦这才给她倒了刚刚煮好的姜茶,“趁热喝些,驱冷的。”
她见了被推到眼前的茶,俨然是没有什么胃口,也不喝,只是低头盯着茶水发呆。
沐方锦看了看她面上的脸色,踟蹰半晌后方才道:“辛夷,你方才问我是否信任你,那我也想问,你信任我么。”
“不信任。”
“……你好歹迟疑一下啊!这样说二师兄会感到很没面子的!”他不免将桌子一拍,极力叫嚣道。
见他的样子容貌,辛夷总算是噗嗤的轻笑了一声:“虽说有几分信……但……但你说是信你什么来着?”
沐方锦长长的叹了口吻,伸手便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小师妹,您这也没发热,怎么说话真是一点儿都不走头脑,您今天起床带头脑了吗。”
“又嘲笑我!”
“唉,这算得上是我嘲笑你么。”沐方锦无奈道:“还没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你就下了定论了?”
辛夷不好意思的搔搔脸颊:“那……那你说,你先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信任你,我信任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所以我也盼看你能信任我……就算你们认识在先……”
“我不认识他!!”辛夷说起这事,不免又哼唧着说,扭着身子好大不乐意:“我不认识!”
“好……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我必定要将你迎娶进门。故而我盼看你能信任我,我答应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事,定然不会变。”沐方锦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单单如此陈述着,愈发认真了起来。“这你总该信了吧。”
她抿了抿唇,也微微点点头。“不过我看那易北辰……仿佛不会轻易罢休似的。”辛夷迟疑道:“从北游大哥的话听来,他们家人几乎都不批准这桩婚事了,仿佛……仿佛就是他自己一直在保持不肯放弃。”
沐方锦点点头:“易北辰此人,我有些懂得,在京中的时候碰过几次面。他是随着二殿下一并回来的,号称我国的‘北辰将星’,说是挂帅五年从无败绩……若说根源,他一阶无权无势的小兵卒,在八年的征战中一跃能成为大将军?我怕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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