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敬雍叫雁一杯,可雍公子显然并不买他的账,只说由于还有病患要诊治而以茶代酒,不免有些扫兴。而辛夷怕身份穿帮,更是不敢喝,忙忙摆手谢过,顺便,以手中的鸡腿代酒,碰一下尽尽礼数罢了。
等到吃罢了这顿漫长的酒肉,贺公子将他们送出酒楼说着后会有期的时候,辛夷摸摸自己的肚皮,很不开心的创造肚子都快比胸部还要鼓了,一转头,又见雍叫雁在身边看着自己的样子正弯着唇轻笑。
“哪里可笑?”
雍叫雁见她板着脸质问,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可却转而将眼力投向远处的天空了,“没有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昨日里你没有胡子时的样子,再看看你今天这忽然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胡子……啧啧,先生可真了不得。”
辛夷听得出这种揶揄,也没空搭理他,“不过雍公子你总是随着我作甚,还不快回你的客栈里好好歇歇?”
“看看,又赶我走不是?我不过是记挂着你家里还有昨日诊治过的病患而已,本日还需再往复诊一次,重新开方子。”
“那也不能现在就回往罢?”她看看天气,“这才刚刚中午过半,本日本就迟到了,你还想让我再早退?唉……这一天也都没银子——”说到这里,她却忽然恍悟了什么,随后捶胸顿足好不苦恼!“唉唉!光记得吃喝了!怎么就忘了再朝贺公子多要赏钱!”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雍叫雁,义愤填膺道:“先前他抓着我的手说话的时候,我本认为他说完了便能给钱了,万没想到他还没说完呢,你就来了!成果这么一搅合……哎……”说罢,又十分惋惜的叹口吻作结,再度看向雍叫雁的时候,就连眼神也瞬间变得哀怨起来了。
“怪我?又怪我?我那时一想来看看热烈,二不也是想给你解围嘛……怎么最后什么都怪我来的?”
“不怪你怪谁,你不好端真个在客栈里呆着,总跑出来寻我做什么。”
这几步路邻近了雍叫雁住的客栈,他瞬间紧张了起来,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开口出声,自己也低着头,拉她快步走过,等挨到远一些的卦摊处,这才放心几分,指指客栈的方向。“你当我想在这儿晒大太阳?还不是我在冀州停留的时间太长!”
辛夷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也顺着指头的方向看往,果然见到几人一伙的进往客栈里,不一会又有些扫兴的走出,几步还一回头,恋恋不舍的。“怎么……?找你讨债的?”
“往,什么讨债的。”雍叫雁恨恨的在她脑袋上刮了一记。“是寻我要看病的!”
这她就更不明确其中奥妙,“怎么,找你问诊这是赚钱的好差事,如今反而还躲出来了?”
“你懂什么。”他脸上也十分不好看,“特地想要来找我的人,自然都是寻常医者治不好的病。世间的疑难杂病那样多,就算是我能治,有的时候也会感到麻烦而不想治。”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再说了,很多时候患病的都是贫穷人家,若是人都来找我了,没有钱给诊费,难道我还将人家拒之门外吗?还不如一个都不见,只在刚进城的时候拣两个好治些又能赚钱的医着了。”
“真没想到,雍公子身为医者竟也这般势利。”她摇摇头,叹气道:“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她说到一半,忽然将雍叫雁话中的韵味又揣度了一遍,这才笑逐颜开道:“哎呀,看来雍公子赞助贫困病患,免了诊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况且我们家又真的那么穷……”
“我说免诊费,可没说免药费。”他说着,摊开手来,作势要钱状。
“雍公子既然这般的财大气粗,为什么不诊费药费一并省了才好呢……”她谄谀的将手朝他掌心上一拍,“咱们可都是熟人,论说这种事情,雍公子可千万莫要再与我客气了。”
雍叫雁冷哼了声,“我就知道你吝啬。”说罢,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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