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辛夷想要坐起身来,可沐方锦却伸手又逝世逝世将她按回在床上。她的眼泪仿佛就在眼眶里一圈圈的转,依旧咬牙与他一次又一次的挣扎。直到最后累得实在没了气力,才值得乖乖屈服的在床上躺好,伸手用力的抹了抹眼睛:“……沐方锦,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不能让你往涉险。”他只是平庸的说:“就算你厌恶我……我也不能让你往。”他垂下眼珠,叹了口吻道:“辛夷……你就算信不过我,可你总该信得过叫雁。他的医术你是知道的,神医的称号可并非浪得虚名。”
料想自己这次是离不开这京城,辛夷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脸色,而后扁扁嘴,用手背重重的擦了擦眼睛,仿佛用足了气力答复:“我信他……”
“那便是了。”沐方锦替她掖好了被角,嘴角漾出浅浅的弧度,就连一双残暴的眼珠也荡着晨光的恬淡:“好好休息……几日后他便回来了。你要信他,你的弟弟妹妹不会有事的……”
“嗯……”这一夜的殚精竭虑,可毕竟她也困极,沐方锦的话柔柔的飘进她耳中,此时听来则似乎是凝神剂一般。
微微安神,随后跌进浑噩的梦境。
一日、两日……直至第旬日的上午,沐方锦回来的时候,终于带来了些好消息。似乎是朝廷赈灾得力,此次的瘟疫已经被把持了下来。那既然这么说……雍叫雁是不是也就快回来了?
听得这个消息,辛夷也终于松了一口吻,如此又待了两日,沐方锦则派马车接她往西府,说是这次不光雍叫雁回来了,就连他们的师父重轩大伯,竟然也随着来到了京城。
“我现在可算知道那些病患家属都是什么心情了!”辛夷兴趣勃勃的与身边的沐方锦说道:“甭看他是我大师兄!真的!你别笑,我现在真就想感谢他八辈祖宗!”
沐方锦随之绷不住的噗嗤一笑:“我说,你这到底是感谢他啊还是想骂他?”
辛夷眼神颇有无辜:“自然是感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满脸陶醉道:“一般的感谢认真是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敬意,啧,一会儿我可必定要好好采访一下他,这英勇冲在救灾第一线,到底是个什么感到?”
“得,叫雁这一路上辛苦,你一会儿见了他,与他打个照面冷暄两句,也就放他往休息吧。这一路上够累得了,什么采访之类的话,留到明日再说。”
“啧~~~没看出来呀,竟还挺关心他的嘛。”辛夷用十分猥琐的眼神盯着沐方锦,“别躲着掖着啦。”
“吃醋了?我不过是关心一下弟弟而已,这你也要吃醋?”
“少自作多情了!”辛夷照着他的胸口猛推了一把,“得了,眼见就要到西府了,不与你扯皮,我先往找大师兄往了……嗯,这回兴许还又有家书呢!”她一边说着,连马车都还没有停稳,便匆匆促的蹦了下往,直朝院子里跑:“大师兄~”
此时雍叫雁仿佛也在等她似的,站在院落里,一袭苍色的长衫衬得他身形颀长。回过火来,仿佛他在这些日子也消瘦了很多……大抵是在那边忙于诊治,连休息都不得空吧。
竟让他这个怕麻烦的人还逐日要为那么多人诊治,也真是够他熬的了。
“大师兄……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了。”
他转过身来,眼神却下意识一躲:“你……你实在不必如此客套。”
“听说师父竟也跟来京城啦?”辛夷点起脚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样~这次要恭喜大师兄总算将师父他老人家捉拿回案了。”
雍叫雁的脸色古怪,低头看了看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半晌都没有说话。嗫嚅着唇,全然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容貌。
“大师兄你怎么了?”辛夷见他面色泛白,忙追问道:“大师兄?你脸色不大好,是由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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