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我们哪里比得了姐姐呢。”
辛夷听着听着就感到十分不对劲了,家里穷成这样还能十指不沾阳春水,想必那是先前这卓父还在的时候,家里收进不少,吃饭的嘴却未几,所以大姐辛夷才养得这般的小家碧玉。只不过今夕不同往日,这样的形容对于这个破落的家来说,显得越发格格不进。
辛夷看佩兰那边已经基础忙得差未几,忽然想到佩兰手上的伤,就自己寻了个碗,倒了些花椒粉和盐粒进往冲了水。跟过往说:“佩兰,让我看看你的手怎样了?我本日遇见个大夫,说是花椒盐水可以给伤口消毒,算是学了一招。来,我给你洗洗。”
她显然有些不放心,可终极还是将手伸了出,“长姐,实在不用这般麻烦,我用净水洗洗就罢了,过一宿,明日就好。”
“嘿嘿,不光是消毒呢。你看这。”她一伸胳膊,袖口里面透出了涂了一层白色粉末的伤口,粉末似乎涂得有些厚,直到现在还有簌簌掉落的痕迹。“今天碰见那个大夫真是厚道的很,还给我用了药,咱们家的药材早就用光了吧,我这正好给你也涂涂。”
“……长姐你这伤又是哪来的?”她眉头皱了皱,“似是比我这严重得多了。”
“不过是不警惕摔伤罢了。”辛夷说着,先扯着她的手,“我这伤估摸怎样都得三两天才干愈合,你这伤估计能好得快些,假如这药好用,明日我再坑他点药来。”
佩兰愣了愣,“……长姐您说……怎么他点药?”
“啊没什么,没什么。”大抵这个‘坑’字实在是不太雅观,她连忙改口,“我是说,再朝他要些,要。”
面对辛夷的热情,她推辞不开,这才允了。用花椒盐水洗了手,辛夷又沾着自己伤口上的药粉给她涂了些。这时肉包子也热好了,佩兰的手上了药不好再干活,就只能由辛夷笨手笨脚的将包子装盘。好在半夏来摆桌子筹备拿碗筷,创造这窘境才帮了大忙。
这一顿肉包子味道实在不错,又算是甘松许久没回来而庆祝的团圆饭。固然甘松在皮木匠那儿当学徒,本来该能吃上饭,可看起来也是经常受饿吃不着什么好东西。故而剩下的包子几乎都给他包着带走。毕竟不知道又要过多长时间才干再回来一次,这个弟弟也确实辛苦多了。
送走了易大娘,将碗筷收拾完,夜已深。孩子们开端洗漱筹备睡觉,弟弟妹妹都回了内屋,辛夷这才放心的将躲好的银锭子亮了出来。半夏和紫珠下午时候就见过,但也都要抢着玩,佩兰惊奇十分,看着那大块的银子,愣了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辛夷不把银子给半夏和紫珠,反而将它放进佩兰的手里。“我成日里都在外头,家里基础都靠你打点,所以将银子给你我也放心。”她说着,弯着眼珠一笑,“你看我赚到了钱,你也再不必那么辛苦,摘蘑菇往把手都弄破了那可怎么好……反正我逐日都能赚钱回来,明日你就往城里,买些菜蔬来吃,也买些丝线用作织布,这次咱们的布不卖了,就给咱们自己做衣裳。”
“……这……”佩兰看看钱,终是收下了,最后屈服的点了点头。
“本日我也算是言而有信给你们买了肉包子吃,不过我想……”她顿了顿,眼神落在半夏身上:“甘松已经给送往皮木匠那儿当学徒了,半夏今年七岁,正是好时候,假如能在多赚些钱,半夏必定得往学堂。”
半夏听了有点发懵,“学堂?是要往念书?”
“当然!”她一提到这,眼神熠熠,“姐姐告诉你一句话:知识转变命运啊!咱们可不能一直这么穷下往,你看易大娘为什么家里那么多地,还能有闲钱接济咱们,不都是由于人家北游大哥中了举能往当官嘛,咱们半夏这么聪慧,我还真不信你考不上状元!”
“就是就是……哥哥有时候往学堂外面偷听,书背的比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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