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起来……沐方锦小时候的病症似乎很厉害似的?
而二师兄听雍叫雁用师父来压他,也只能乖乖点头:“师父确实如此说的,但不是也说……过了今年就不会有大碍了么?”
雍叫雁固然年纪没有沐方锦大,但要害的时候还是能板起脸来端出身为大师兄的威严来唬一唬他的。“今年这不还没有过完么?这几年刚刚用灵芝和人参一类的补药将你的身材调理好了些,你就这么不爱护?”——哦?本来这些东西,不光是要送领导,还是要自己吃的?
终极可能也是感到他自己不占理,沐方锦赶忙摆摆手,不想与他争辩下往:“大师兄,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这几日熬得这么辛苦,正好明日是旬假,我这两日好好休息总行了吧?”
“头疼是什么时候开真个?”
“前天傍晚。”
雍叫雁看了看他的脸色:“这几日睡的如何?”
二师兄嘴角勾出笑脸一抹:“还好,也能睡两三个时辰。”
“天天就睡那么一会儿,你不困吗!”辛夷刚刚见他俩一来二往的说个没完,这才逮着机会说话,赶忙冒头……成果这个冒头,又被身边的雍叫雁揉着脑袋拍回往了。
俩人似乎也嫌她聒噪,都没答复。雍叫雁持续施展他神医的特质,开口道:“哥,我给你诊诊脉,然后开个方子。”
固然沐方锦也牢骚着‘用不着这么麻烦’但是他还是乖乖地将手放在了桌上,露出一截腕子。
实在……诊脉的动作神马的看起来也十分基情四溢有木有。雍叫雁的手指纤长,落在沐方锦裸露的手段上,然后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连一旁的辛夷都看直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终极,还是雍叫雁先将指尖抽离:“嗯,我一会便开张方子给你。”说到这,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你本日还回东府么?”
“不回。”沐方锦说着,又伸手按了按额头,“明日再回往向母亲请安吧,再说五天后就是中元节,还有祭奠之类的事情……啧,想想就头痛。这个时候还是别让我回东府,好歹在这儿耳根子还能清净一会儿。”
说到这,雍叫雁也随着笑了笑,“行了,那你快回往歇着吧,我一会煎好了药,就差人给你送往。”
沐方锦歪着头看眼前二人,忽然将眉毛一挑:“哦,大师兄不会是还有什么静静话要对小师妹说的吧?怕是当着我不慷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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