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
他也只是想试试而已,雷震东这厮,就算在女人身上栽了也绝对不可能告诉他们这群兄弟,但是雷震东这性子,陈牧从小摸到大,还鲜少有没有摸准的时候。
“什么消息。”很努力的,雷震东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将陈牧当场解决掉的心思,牙齿咬得紧紧的,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终于感觉到落在身上的压力变得轻了一点,陈牧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用纸巾擦了擦,才感觉到自己手也软腿也软了,不由在喉咙里叹息,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去冒那样的险了。
陈牧很努力恢复了一点力气,整个人都好像快散架了一样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我找你还能有什么消息,你丫要是觉得我手上的人你还看得上,我麻烦你要不给我点票子也行啊。”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说起雷震东三天两头指使他的事情陈牧又愤愤然,只差没有小手绢可以扭一扭,“或者要不要你也投投资?我做老大你做老二?”
雷震东面不改色,出口声音冰冷彻骨:“我买下来,多少钱?”
嗯?
陈牧怔楞,过了两秒钟终于反应过来,差点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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