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傅家,给雷震东的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依然是无法接通的状态,她不客气的再次给周毅打,周毅也一口咬定总裁根本没有回公司里面,气得傅思雅咬牙切齿了大半天,最终开车出发去找人喝酒。
白雪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让傅思雅没事的话先不要去找她,傅思雅耸耸肩,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樊亦岚。
上次帮白雪治伤,她到现在连感谢都还没有感谢人家一句。
而樊亦岚刚好也有时间,傅思雅一邀约他就答应了,还约好了两个人从前也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大下午的原本酒吧人就稀少,连酒保都懒洋洋的坐在吧台里面假寐,看见有客人了才勉强站起来招呼一声。
傅思雅给自己和樊亦岚分别要了一杯鸡尾酒,然后让服务生拿了一瓶洋酒,转身找到樊亦岚坐的角落里跟着坐下。
“大小姐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怎么有时间找我出来喝酒?”樊亦岚接过傅思雅递给他的酒,旋即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四处打量着四周。
因为时间还早,舞台上也空空荡荡的,虽然酒吧的每个角落都打着五颜六色灯,垂挂在舞台四周的水晶珠串被灯光照得通透而耀眼,但是在没什么人气的空旷中,还是显现出了那么一丝丝寂寞的味道。
傅思雅抿了一口鸡尾酒,才撑着脖子笑吟吟的瞧着樊亦岚:“上次你帮我朋友的那事儿,还没有感谢你呢,这不,来请你喝酒,当感谢你这人情了呀。”
“说哪儿的话呢?”樊亦岚扯笑,一口将一杯鸡尾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这些有钱人的钱是最容易赚的,下次有这样的生意还是多多介绍给我。”
“说得跟你自己不是资本主义似的。”傅思雅也学着樊亦岚的样子一口将酒干了,竖着杯子给樊亦岚看:“回回就你喝酒最急,搞得我们都亚历山大。”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这么喝,太容易喝醉了。”樊亦岚接过傅思雅的杯子拿到旁边去,又动手拿起刚刚服务生给开封的酒,顺着高脚杯边缘缓缓注入进去。
亮晶晶的黄色很漂亮,傅思雅将下巴放在手臂上,眼看着樊亦岚将酒递给她,连忙兴奋地接过来:“怎么样?她那伤没什么大问题吧?”
“没有。”谨遵病人请求,樊亦岚并没有将白雪的病情说给傅思雅,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不过你那朋友的身体不怎么好,我上次看新闻了,她是那什么霍家的少夫人吧?”
樊亦岚居然也会看新闻?
傅思雅笑笑,“算你有眼光,她也是有钱人,伺候得人家高兴了,回头再来找你。”
樊亦岚一笑而过,傅思雅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点点头又一杯酒仰脖而尽,轻声似醉语:“这本来是人家的隐私,但是上次我也没有留你那朋友的信息,你回头记得告诉她一声儿,我看妇科也不错!”
“噗……”傅思雅一口酒还没有吞下去,闻言差点没有吐出来,瞬间一巴掌拍上樊亦岚的肩膀,哭笑不得的瞪他:“你说什么呢?人家好好的,来看你什么妇科呀,没个正经的。”
“是这样的。”作为医生,樊亦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遵循自己的职业操守,推了推眼镜,极其认真地趴在吧台上,认真地看着傅思雅:“那天我担心她身上的伤伤及内里,就多给她做了两个检查,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而且她走的很急,后来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看见了,她大概是不容易受孕的,你我都知道你们这些大户人家最重视的就是孩子、血脉,所以……”
傅思雅却越听觉得她越是听不明白。
樊亦岚为什么会说白雪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她不是已经怀有孩子了吗?
一滴冷汗凝结在傅思雅的额头上,整个人愣了愣,反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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