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用了多少钱让你来这的,我给你两倍行吗?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把他留给我吧,行不行?”
许书铭扯着他的衣服,半跪在地上,差点要哭了出来。
郑承诺连忙将他扶住,一脸为难地看着他,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对于南木,对于许书铭,他只剩了亏欠。
“抱歉。”
在何云家里,挤了好些人,两个法院派过来监督的,一个陆以然那边的律师,加上许书铭郑承诺,还有何云的家里人,不小的屋子,看上往却有些拥挤了。
郑承诺看着那正躺在摇篮里睡熟了的孩子,不由得有些激动,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亲骨肉啊。
孩子已经快一岁了,已经能够走路,但话还不会说,那就意味他还能听到他亲口喊自己爸爸。
郑承诺将孩子抱起,动作极轻,生怕弄到了孩子,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眼里,也带着父亲的光辉。
许书铭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孩子没了,钱也没了,星移快垮了,沉船...
唉,他的人生还真的是失败呢。
想到这里,许书铭不由得笑出声来,呆呆地看着没有一物的墙壁。
郑承诺抱着孩子,对着何云一家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谢谢你们的照顾。”
但没人给他好脸色,尤其是何云,作为母亲,她自然知道孩子对于许书铭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个真正的父亲,从孩子出身,就只来过这么一次,却要将他从他们身边夺走。
这...实在让人气不过!
何云看了一下许书铭,见他已经呆了,又是一阵心疼。
“郑先生,你真的能够有这么厚的脸皮把孩子带走吗?”
何云是第一次说这样冒犯的话,让她的家人都吓了一跳,但想想,要是落在自己身上,大概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
郑承诺知道这些人不会爱好他,身处异乡,孤立无援,部队生活又磨平了他的性子,自然是吵不起来,也打不起来。
“对不起。”对于一切责备,他只能说这么一句对不起。
何云闻声这句话,只感到讽刺,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对她说又有用吗?对不起能让南木活过来吗?
“郑先生,我倒是想问一下你,南木那边,你有往看过吗?”何云冷笑一声,对着郑承诺嘲讽道。
郑承诺愣了愣,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往看在场的所有人。
他没有。
来到中国,他做的唯逐一件事就是来夺走这个孩子,有很多次途经存放着南木骨灰的灵堂,他也没有停下过,只怕,看到了之后,会伤心欲尽。
“没有,是吧,那你凭什么感到自己能够抚养这个孩子?你感到自己有这个能力吗?你有多爱这个孩子呢?郑先生,你能告诉我吗?”
何云说着,每说一句,便向前一步,步步紧逼。
法院的两个人见状,马上冲到郑承诺眼前,将何云拦住。
“逾距了。”
何云压根就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一双眼只盯着郑承诺。
“你不感到羞愧吗?”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郑承诺在三人的掩护下,安然地离开了何云的屋子,没留下一点东西,却带走了孩子。
门一关上,一直沉默的许书铭直直地倒了下往,脸朝地,磕坏了鼻子,流了一地板的血,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何云首先反响过来,连忙把许书铭拉起,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一点回应。
沉船接到消息,连忙往了医院看看,此时的许书铭已经醒了,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失了神。
“喂,许书铭,别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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