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尖叫过后,头脑渐渐清明,看到宝之满脸担心坐在炕边,哇的一声哭起来。
宝之倾身上前,拥住星辰,学着从前赵氏哄她的样子,笨拙的轻拍星辰后背。
轻声哄着:“哭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星辰发泄够了,渐渐止住泪水,有些不好意思,问:“你...如何知晓?”
“昨日我见你举止有异,便起了怀疑,便叫小画眉往探听我不在这些日子府里产生了何是,接洽前因,便猜到了。”
宝之边解释边视察星辰的脸色,见她情绪似乎好些了,才接着道:“不过,可心找你说了什么,竟叫你如此激动?”
星辰面露哀色,叹口吻:“舅母要给霆钧表哥订婚了...”
“难道霆钧表哥不知道你的心意吗?”难道是单相思?
“不!不是的,我们说好的,舅母应下了的,年后便到我家提亲的。”星辰急着辩护。
既然舅母已经应下,为何又忽然要为霆钧表哥与别家姑娘订婚...
“你莫要听风就是雨,许是可心那丫头听岔了,舅母是要到何家提亲的。”宝之开解道。
星辰怔了怔,回过神来,呆呆问:“会吗?可心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是翰林院王大人家的小姐。”
宝之还是第一次见着星辰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起前世的自己,儿女之情真是贻害不浅。
“况且若真如此,表哥这般光明磊落之人定会不会应的,便是天下男儿皆是负心汉,表哥也不会是的。你要对他有信心才是。”
星辰想想宝之的话有几分道理,她应当信任霆钧表哥,叫苍朱打水进来,她要净面更衣。
苍朱听了星辰呼喊,费力抬起酸麻的胳膊,想要撑起身子,水苏一把按住她:“我刚刚用的力道大了些,你还要半柱香才干恢复自如,你在这歇着吧,我进往伺候。”
苍朱翻了个白眼,衰弱的道:“猫哭耗子假慈哀!你往院里叫苍梧伺候姑娘。”
水苏应了,打了帘子出往叫苍梧。
“苍朱呢,本日不是她当值吗?”星辰见本该轮休的苍梧端着水盆进屋,开口问道。
苍梧手脚麻利,星辰胸前维上细棉大巾子,轻手轻脚为她净面:“水苏说她暂时动不了,叫我进来伺候您,我刚进来时,她就瘫在外头椅子上,也不知是怎的了。”
毕竟是跟了多年的丫鬟,好生生怎的动不了了,星辰有些急:“怎的好端端不能动了?你待会儿往找大太太要对牌,寻个大夫来给她瞧瞧。”
宝之大概猜到其中缘由,解释道:
“星辰表姐,苍朱没有患病,是我那个呆的丫头,给她点了穴道所致。”
星辰与苍梧吃惊,宝之房里的人怎么还有会武的?
“水苏自幼与祖父母长在外祖母的庄子上,她祖父对人体穴道颇为高深,是以她从小耳濡目染,便会些推拿推拿之类的。也是上次带她到唐府,小见她生的气力大,非要绿玉教她几招,没想到她几下反将绿玉制住了,我们也是从那才知晓,她会按穴道。”宝之看出星辰不解,赶忙解释。
“那她为何要点住苍朱?”要不要也叫苍朱苍梧她们学学,听起来挺好玩的。
“还不是你刚刚忽然尖叫,我想与你单独说话,水苏得了我的话,定然要想措施制住你忠心的好丫头了。”
苍梧正在为星辰梳头,宝之从妆奁里挑了凤头簪递给苍梧。
星辰对着铜镜左右瞧瞧,满足的起身,拉着宝之往外走,她要叫苍朱苍梧向水苏拜师。
另一边,霆钧脸色促步进孙氏的院子。
孙氏心情大好的与孙友家的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见霆钧进来,看了眼旁边立着的孙友家的,孙友家的很有眼色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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