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之,你是不是不爱好我?”永宁静静在宝之耳边问道。
宝之看了眼唐婼面上若有似无的笑,不解道:“这从何说起?”
“听说你会制香,为何从未制了香送我?”永宁嘟着小嘴儿,不兴奋。
唐婉接过话茬:“章姑娘,素来以制香见长,京中驰名遐迩,怎的进了宫,倒遮遮蔽掩的。”
永宁不住点头:“咱们一处玩了这很多日子,你竟从未与我提起,太不当我是朋友了!”
她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她怎么不知道。
于是向公主笑道:“小花招而已,不值得到处显摆。”
“一颗香球,便能引来蝴蝶,在章姑娘这里怎的成了小花招?”唐婉阴阳怪气咄咄逼人性。
宝之从未想过前世那个贤良恭谨的太子妃,竟会是这幅样子,自己何处惹到她了,有些揣摩不透,此刻的永宁已经非常不兴奋了。
声音尖细嚷道:“我本还感到你是个值得深交的姐妹,没想到,你实在是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
这又是从何说起啊,就由于没告诉她她会制香,便是心机深沉之人了?
现在宝之倒情愿唐婉持续和永宁自己到一边往说话孤立她,她最不擅长与人来往了,尤其是这些女孩子间的吵闹。
她都赌气了,宝之也没来哄,永宁更气了:“你,你这是鄙弃宫廷!”好大一顶帽子扣在她头上。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好端真个怎么就鄙弃宫廷了?这个公主比她哥哥们难伺候。
宝之赶忙起身福下身:“公主何出此言,臣女万不敢鄙弃宫廷,鄙弃公主。臣女对我大周之忠心日月可鉴,看公主明察。”
“本来还感到你与那些谄谀的不同,不想,你也这般没趣,罢了。婉姐姐,咱们到别处往玩,不理她。”
唐婉自得的冲宝之一笑,随即挽上永宁的胳膊:“公主,皇后娘娘让咱们三个一处玩,这么留下章姑娘不好吧。”
永宁想了想,看都不想看宝之,施舍的对她道:“你,远远跟在我们后头吧。”
宝之暗自叹气,还是小婼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前面走着的两个,一个女子一个小人算是齐了。
唐婉在前头和永宁说说笑笑,不时回头看看,往常她教训那些质疑她的小姑娘,用这招,她们都会在后头哭哭啼啼,怎么这次这个章宝之非但不哭,反而还一副置身事外很享受的样子容貌,她不感到丢脸吗?!
果然,她就知道,不会这么简略就了事,必定还有后招,唐婉和永宁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之后,永宁又气势汹汹转过身,双手叉腰:“你就这般不想和我一起玩吗?!”
对于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你又打不得骂不得,除了安抚还能有什么方法。
深吸一口吻,换上惊恐谄谀的笑脸:“臣女不过一届草民,能与公主走在同一条小路已是荣幸之至,又岂敢有他想。”
瞧她这皮笑肉不笑,装腔作势的样子,小人!
眼见永宁被她说的怒气渐消,唐婉气的眼角抽搐。
“你还不跟上来!”永宁冲宝之道。
快走几步跟在她们后头,固然不在乎她们同不同她玩,但这个哑巴亏,她感到不能吃,刚刚在后头她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小女孩越爱好你,越在乎你,才会和你无理取闹,依永宁刚刚那番作态,很显然就是感到她不拿她当朋友。
宝之上前在永宁耳畔悄声说:“琇琇,都是我不好,我给你赔不是,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和你说。”
平日也偶有世家贵女来宫中陪她玩,她们有叫她公主的,也有像唐婉这样以示亲近叫她永宁的,可叫她闺名,宝之还是第一个,四哥说过,名字取了就应当是让人叫的,可从没有人叫过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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