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孙氏坐在外家,屏退屋内丫鬟,与弟媳悄声交谈。
“这次又让她给躲过往了!”
“你们家这个小丫头八成是属猫的,九条命。”
“这个妖女,真真是可恶!”
曲氏眼睛一亮:“妖女又是从何说起?”
孙氏眼睛闪耀,含混其辞:“没什么,没什么。”
曲氏眼睛一转,知道这里定有什么不足与外人性之事,反嗔道:“你不与我说叫我如何帮你拿主意?”
“不不...真没什么...”
“你说与我听,我又不会给你道出往。”曲氏看看门外,往孙氏边挪了挪,冷哼道,“再者说,你连掳人这种事都做了,本日无论说与不说,这恶人你都当定了!”
孙氏蹭的站起身,翻了脸低吼道:“曲氏!我的事?还不都是你教唆的!我就知道你从头到尾就没安好心,我虽嫁了人,但这个家我还是做得主的!本日我就让我茂良休了你这不贤不孝搬弄口舌之妇!”
曲氏也不怕她一番泼闹,等她闹够了,皮笑肉不笑冷声道:“此事闹大了恐怕被休的是大姑太太你才对!你恁大岁数的人掌管一府家事,岂是我三言两语便能指使得动的?”
翻着白眼又道:“再说,我在孙家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你家的事?又有何缘故往害章家的姑娘?大姑太太以后说话做事前,还是先掂量掂量为好,莫出往叫人笑掉大牙!”
孙氏脸色铁青,“你,你”了半日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是啊,自己对宝之做的事说出往,虽说是弟媳给自己出的主意,做决断的还是自己,倒时候被休的说不定是自己。
可恨竟然轻信了曲氏这刁妇的教唆,孙氏义愤难平,老脸透着异样的红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曲氏眼见已经唬住了孙氏,目标达到了,收起刚刚的尖刻嘴脸,换上笑脸复起身亲手倒了杯茶,冲孙氏福了福:“是我猪油蒙了心,顶撞了姐姐,姐姐快莫与我这糊涂虫计较。”
孙氏也不做声,别过脸往不看她。
曲氏又道:“姐姐莫不是不明确我的一片良苦居心?我在咱们孙府日日掌家理事,若不是为了姐姐,我何故惹得这一身腥?”
眼见孙氏紧绷的面皮有些松动,曲氏接着道:“姐姐说我没安好心,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些事成与不成,我都得不了一分利益。”
孙氏想想感到也在理,总不能利益她得,出了事算到人家头上吧,面上还是有些不悦,趁此机会教训教训弟媳也好,别认为她嫁了人,孙府就她姓曲的说了算了!
坐在太师椅上自满不可一世的睥睨着曲氏:“你当知做人媳妇的要慎言慎行,孝敬婆婆,侍候好丈夫子女才是你应当做的。”
曲氏心中冷笑,果然他们孙家人都一个德行,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还认为自己在这场博弈中是成功一方。
曲氏假意奉承:“姐姐教训的极是,我自当谨记于心。”
孙氏方才满足,哼了声。
“弟媳愿为姐姐分忧,只是不知姐姐之前所说妖女为何意?”转来转往她就是想知道,为何好端真个唤章宝之妖女。
孙氏被捋顺了毛,优雅的端起茶盅,绘声绘色讲起宝之制香引蝶之事:“那日...我们赶过往时,一院子的蝴蝶,翩翩飞舞,说是香气引来的,我就不信,老太太惊的什么似的,阖府高低不准议论此事,连来做客的镇西大将军夫人都三缄其口。”
“那如此说来,即便她不是什么妖女,可以拿此事来做做文章。”
见孙氏怀疑,曲氏故意拿捏,阴阳怪气:“不成,不成,我当谨言慎行,姐姐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曲氏用自己刚刚训她的话来堵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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