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唐婼派人送来一张帖子,邀请宝之第二天过府一叙,宝之正好心有一计想找找唐婼商量,这样正好,就拿着帖子往找赵氏。
赵氏听说是往唐婼家很爽直的就答应了,让人香桂往告诉孙氏一声,把马车给筹备好。孙氏听说赵氏身边的大丫鬟来找她,认为东窗事发,心虚的紧,自己也不露面只叫孙友家的往搪塞香桂,孙友家的听完香桂的话偷偷松了口吻,赶紧做主应了把香桂打发了往,擦擦额头的汗才回往禀孙氏。
“你说老爷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我病这几天他都不来看看我,反住到书房往了。”
孙氏这几天倒是真病了,吓得。见了赵大舅就心虚,弄的赵大舅也心虚,他认为孙氏是听说了外面的传言,不想留妹妹一家住了,妹妹是自个的亲妹子,可媳妇儿也是亲媳妇儿,两头为难,他索性就住到书房往,眼不见为净。
孙友家的心想这会子想老爷来,等老爷来了您又不敢见,好端真个非听外家舅太太教唆弄这一档子事,每次都不给太太出好主意,惹了事她到旁处看热烈,只这个傻太太给人家当猴耍还不知道。
宝之第二天给赵老太太请过安一起吃了早饭就出发往镇西将军府了。
给唐老夫人请过安,王氏就叫唐婼带宝之下往玩了。
唐婼穿了件真紫织锦绣百蝶八幅裙上面配豆粉色夹棉袄,头上簪了支蝴蝶簪子走起路来翅膀还一颤一颤的栩栩如生,全部人神情奕奕丝尽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宝之围着唐婼左看看右看看:“听人说供豆娘娘身上会落疤,你有没有。”
唐婼苦着脸:“没有,娘怕我抓让发过豆的丫鬟把我的手都包起来了,到了晚上又叫她们都轮换盯着我怕我抓,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宝之认真的听着唐婼说,听到唐婼难受时还感同身受的皱皱眉点头。
唐婼和宝之进了皎月居就把房内的丫鬟都遣了出往,只留绿玉和杜若两个守在门口。
“你舅母也可恶了,若是听我的就把她抖搂出来,不能让她好过了。”唐婼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握着拳锤了下桌子。
“我查出那天说话的两个媳妇子是谁了,我哥哥查到那个到外面造谣的事后被调到舅母的庄子往了,已经派人盯着她了,这事我和哥哥商量外祖父刚过世这事不能闹出来,手里有个舅母的痛处,将来她若再生事,就不会饶她了。”
“你和你哥哥就是两个泥菩萨,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没半分脾性。”唐婼怒其不争,对着宝之翻白眼。
“你别气嘛,你听听我想的措施可行不可行,假话止于智者,我想哪天寻个由头到寺里往进香,提前买通个和尚,这和尚可不就是智者吗,让他和我做出戏,把这天煞孤星的名声给消了。”
唐婼撇着嘴眼睛骨碌骨碌转,宝之看她撇嘴知道这是她每次想事情时的标准表情,也不催促,眼巴巴的盯着她。
唐婼摸摸下巴:“你都能想到的事,那些天天深谙家宅奋斗的夫人太太想不到吗,你当她们傻啊。”宝之真傻了,她本认为自己这招说出来会得到唐婼赞美的,她到底还是太单纯了。
“不过,你也别泄气,你倒是给我提示了。”唐婼抿嘴神秘一笑。招手让绿玉往给她磨墨,她要给四皇子写封信。
“你又找他干嘛,叫人知道你和外男通信,你还要不要名节了!”
“这事非找他不可,我有事要问问他,这智者可不是随便哪个和尚都能当的。”把信写好交给绿玉让她立即送出往,并且吩咐道,“你把信给李珣身边的小胜子之后别走,拿了他的回信再回来知道吗,就说我说的不管他有什么事都立即往办我的事,要不然他休想要我给他求我爹爹给他弄马了。”唐婼和四皇子熟,久了绿玉和小胜子也熟络了,所以也不怕他是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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