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之前世就知道唐婉,她是本朝最著名的才女和美女,据说四岁就能作诗了,一些京城的世家子弟还把唐婉作过的诗词做成了诗集,传闻她琴棋字画样样精通。曾经她随嫂嫂在皇家举办的赏灯宴上远远的见过她,那时她已经是太子妃了,雍容华贵的坐在太子身旁,面对那些对她谄谀的官员夫人皆是耐心有礼的应答,人人都道她是最谦恭有礼的,宝之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知道楚曜心里那个人就是唐婉,她当初一心想要成为唐婉那样的才女,好让楚曜可以看到她,可无论她怎样努力,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他的眼里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唐婉,她一直都只能默默的在角落凝看着楚曜,他是那样光荣夺目,那样刺眼,只有世间最好的人儿才配得上他,后来唐婉嫁进皇家,成了太子正妃未来皇后,楚曜堕落了,整日迷恋青楼楚馆,家里姬妾成群,却迟迟没有娶正室,他成了人们嘴里的纨绔子弟,只有宝之知道他那正室之位是为了唐婉留着的,他之所以这样都是由于心爱的人嫁了别人,宝之每每听到他的传闻都为他心疼不已。
想到楚曜宝之就忍不住发抖,就是他害的她家破人亡,现在想来自己太傻太天真,只由于自己爱好他,就这样轻易的信任一个从没和自己说过话的人,这一世她不想再见到他,这样他就不能再利用自己了。
唐婉在唐老夫人那请了安,就来皎月居了,她实在不爱好来这边的,祖母是继室父亲都不拿她当回事,叔父一家又都是莽夫,堂妹更是个粗暴的,一点女孩样都没,谁耐心和他们打交道,本日不过是每月的例行公事替母亲来给继祖母请安。
今世再见唐婉,宝之感到她并没有传闻的那样美,或许年岁还小没有张开的关系,她在唐老夫人那就听说唐婼来了客人,进来看是一个粉雕玉琢娇俏可爱的小姑娘,按说这样美得人儿她整日出进各种世家勋贵的宴请怎么会没印象,想来应当是官品不大人家的女孩,客气有礼的和宝之打了招呼。
“妹妹如此精灵可爱,本日竟第一次见。”这句是对唐婼说的。
唐婼心里翻着白眼,不就是想探听宝之的家世如何吗。她最不耐心和这些自夸有才干的世家小姐说话了,每次说话都不能直说,总是拐着弯的说话,也不嫌累,她要盯着点小宝之可不能学坏了:“宝之是我娘闺中时好姐妹的女儿,工部赵侍郎是她舅舅。”
本来是个三品官的外甥女,这个唐婼说也不说明确,她父亲是做什么的呢,也不好再问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官,待她慢慢打探:“不知妹妹在家读什么书?”
宝之对唐婉是崇拜的,警惕翼翼的答话:“在家和姐姐们读过几天书,不过是不做睁眼瞎罢了,不敢和姐姐比。”
唐婉听宝之对自己说话谦虚有礼,心下满足,这个不像唐婼那个烦人精,家世虽不怎么好,但本日也可以理她一理,遂笑道:“看妹妹说的,谁敢说自己读了些书就大有才干了,我也不过是由于家里的原因比旁人多读了些书,也没什么的。”
唐婼暗地吐了吐舌头,说她烦人还真是烦人,每次都爱问别人读什么书,偏还不能揍她,“说了半日话,这茶都凉了,红玉还不把茶重新换了。”
实在茶是刚刚唐婉来才重新上的,可唐婼既然说茶凉那就茶凉好了,宝之从善如流的想。本日有了唐婼这个姐姐,又结识了唐婉这个大才女,她简直太荣幸了。
唐婉被唐婼岔开了话头,感到说了半日话确实有些口渴,端起丫鬟刚上来的茶优雅的啄了一口,“这是白毫吗?我感到还是龙井好喝些。前个父亲得了御赐的些许,改日我叫人给你送来些,来了客也好别怠慢了才是。”
说到茶宝之就有话说了,前世她为了成为唐婉这样的才女可是下了很大的工夫,母亲哥哥又什么都依着她,只要在能力领域内能办到的事,几乎都能为她办到,她于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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