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舅给母亲请过安就被晾在原地,赵老夫人眼皮都不抬的只顾喝茶,她心里有气就是要他们夫妻立立规矩,一个在外头站着,一个在屋里站着,还是李嬷嬷深谙老太太的心上前给老太太找台阶:“老太太,还是把太太请进来吧,老爷也回来了,有什么事一家人怎么不能说。”
赵老夫人看了赵大舅一眼,放下茶盏让丫鬟把孙氏叫了进来。
孙氏由丫鬟扶着走进来,赵老夫人让她自己和赵大舅说本日是因何罚她,孙氏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个明确,最后还是李嬷嬷站出来把前因成果说了分明,赵大舅这回也感到妻子做的有些过火了,父亲的病才刚有些起色,妹妹回来也没多久,她就这么急切的想把人打发出往,而且还找了她家那个傻哥哥,难怪母亲性格这般好的人也动了这么大的气,当场也对孙氏瞪起眼来。
在一旁站着的赵霆钧兄妹俩对视一眼决定再不发声,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的站在一旁。
赵老夫人哽咽着缓缓的道:“我和你父亲如今还活着,你媳妇就已经容不下兰君母子了,若是我们往了,这个府里可还有兰君的活路?本日我想了很久,过两日我就和你父亲带着她们母女住到庄子上往,你媳妇也不用千方百计的想着怎么把她弄走了。”
赵大舅一听急了,若是父亲母亲一把年纪和大回的妹妹住到庄子上,御史言官参他的本子还不把内阁淹了,就是洛华的婚事只怕也要泡汤了,噗通一声就给赵老夫人跪下了,孙氏和赵霆钧兄妹见他跪下也紧随着跪下,赵大舅本没有表情的脸这一急之下也有了些微起伏:“母亲,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本日之事都是儿子儿媳的不是,您千万不要动气,儿子保证此后再不会产生,您老消消气。”又指着孙氏叫道:“你这蠢妇竟想出如此笨拙之事,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本日定要将你休回家往。”
孙氏被丈夫的话说的一愣成亲这么些年还从没如本日般受气,顿时哭的逝世往活来,赵大舅本是为了让母亲消气才对妻子说了狠话,见妻子哭起来心下大痛,又不能在母亲眼前表现出来以免老太太更气,只好忍下来待到回往再劝,现下还是先把老太太安抚好最为要紧,忙又道:“母亲,孙氏平日对您和父亲最是孝敬对几位妹妹也是多有照顾的,孙氏的为人您最为懂得这次她定是听了不知哪个下人的胡言乱语,也是好心办了傻事,您不要再和她赌气。”
赵老夫人冷眼看着儿子,心里明镜似的,儿子这是做戏给自己看呢,实在还是向他媳妇的,哼了声,打定主意对着这夫妻二人性:“也罢,本日我也不与你再计较,只记住别再打兰君再嫁的主意。我现在把话先给你们阐明确,日后兰君在这府里的吃喝嚼用不用你们两口子出一文,我的嫁妆今后就给了兰君。”
孙氏抽抽泣噎的止住了哭,瞪大了眼睛,咬着唇,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让老太太名正言顺的把嫁妆给了人家,真真是气煞人也。
赵老夫人折腾了一下午疲惫的很,加上想说的也都说了,便挥手让他们一家下往了。
孙氏回到房里就卧在榻上呜呜的哭起来,指着赵大舅的脸就骂道:“你个没有良心的,本日竟然还要休我,我早就知道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可本日算是真正懂得了这其中的涵义,咱们也不用看往日的情分了,本日就是你不休我,我也要跟你和离!”
赵大舅就知道回来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听着孙氏恶人先告状心里也是气了:“你也莫要在此激我,这事你做得确实是不对,怎么能把大舅哥说给兰君,再说兰君才来你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要把她嫁人,你要我在官场上如何做人?”
孙氏见一向依着自己的丈夫今天也教训起自己来,心下也明确自己此事做的确实有些过了,揪着帕子“那母亲也不能不顾我的面子就罚我往跪祠堂啊,我今后在这个家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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