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拍马呀,那是人家孩子会来事儿嘛,”刘阿姨很兴奋,热情招呼我坐,“孩子,还没问你叫啥。”
“唐奕。”
“小唐,你坐着啊,姨给你沏茶往,红茶还是绿茶?”
“绿茶吧,谢谢阿姨,我先跟芳芳往包间谈点事儿,一会儿再来陪您聊天。”我说。
“行,你俩上楼吧!”
我把古币搬进茶室,和周芳来到二楼包房。
“两个方案,芳儿姐,你来选,”我直言,“第一,先平分古币,再各自出货;第二,同一出货,卖钱之后,再将钱均分。”
“你有出货渠道?”周芳问。
我摇头:“没有,需要往找。”
周芳神秘一笑:“我有渠道,今天就能全部出货,而且价格不错。”
“好啊,那你负责出货好了,卖完再分钱。”我笑道,倒是省心了。
周芳摇摇手指:“出货渠道可是我找的,只分我一半钱,恐怕分歧适吧?”
“我靠,你居然跟我……”我皱眉,这要是放在20年后,凭我俩的密切关系,别说分一半,即便把钱都给我,周芳都不会有什么牢骚。
“好吧,你想怎么分?”我无奈笑笑,谁让我俩现在还不够密切呢。
“三七分账,你三,我七。”周芳左手比七,右手比三,冲我笑道。
我想了想,慢慢伸手过往,捉住她的双手。
“哎,干嘛啊你!”
“芳儿姐,我知道你需要钱,”我抓紧她的手,认真地说,“但我更需要钱,救命钱。”
“呵呵,救命钱,你得尽症了?”周芳讪笑。
“是我姐,脑瘤,需要往美国做手术,预计用度五十万。”
“五、五十万?”周芳睁大了眼睛,“把那些古币都卖了,也不够五万吧?”
“你想多了,能卖两万就不错了。”我苦笑,辽代古币,并不很值钱,20年后,一枚能值七、八十块,现在的行情,估计也就值四、五块钱,五千枚,卖两万多块的样子。
“那你剩下的钱怎么凑?”周芳担心肠问,“再往别处挖吗?”
我摇头:“我只能……推算出这一处古币的埋躲地,再挖就很难了,我打算用这笔钱做生意,钱生钱,慢慢攒呗,我姐病情还算稳固,留给我的时间比较充裕。”
周芳的本质,特别仁慈,这也是我最观赏她的处所,听我这么一说,她便不再保持什么三七开,平分就行。
“平分的话,你爸欠人家的赌债,能还清吗?”我又替她担心起来。
周芳家里的事儿,我都知道,她爸是我们的老局长,被骗往赌博,上了瘾,我记得输了好几万,当时,刘阿姨的茶室刚开起来,家里没钱了,债重要挟老周,说假如限期不还钱,就把这事儿给抖搂出往,本来应当打击赌博的周大局长,却参与赌博,还欠下巨债,一旦被捅破,老周的乌纱帽,确定不保。
要害时刻,一个王姓煤老板出手相助,帮老周还了钱,当然,这忙不能白帮,王姓老板的儿子,就是王灿,一个婚前、婚后经常性劈腿的渣男,王婵娶了周芳,周芳并不幸福,可老周的痛处,一直在王家手里攥着,周芳也是无可奈何。
实在这倒也没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过呗,但周芳不能忍的是,王灿对周芳的妹妹——周菲,一直惦记,而且,有时候还公然调戏,至于他是否得手过,连我都不知道,反正我跟菲菲开端处对象的时候,菲菲说自己没有过男朋友,却已经不是童贞。
当然,我跟菲菲在一起之后,王灿收敛了很多。
“不够,我爸似乎欠了……三万多,将近四万的样子。”周芳看看门外,看她的表情,现在刘阿姨应当还不知道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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