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皮鞋厂，会不会就是“当年”小姨那个皮鞋厂？
也就是明天小楠要往上班的那个皮鞋厂？
假如是的话，就好办多了！
转身回小姨家，表姐和小楠已经逛街回来了。
“姐，你要往的那个皮鞋厂，是不是叫‘新华’皮鞋厂？”
“对啊，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这么快就忘了？”小楠皱眉。
呵呵，昨天，就是20年前，她20年前随口说的一句话，我上哪儿记得往？
我只记得，小楠在“市里鞋厂”打工，本市，应当只有这一个鞋厂。
“姐啊，反正没啥事，你往厂里熟悉熟悉环境呗，我陪你往。”我笑嘻嘻地鼓动小楠，这样我才干堂而皇之地进进鞋厂。
偷偷溜进往的话，被保安创造，确定得把我赶出来。
“我前两天往过了呀，挺好的。”小楠说。
“哎呀，再往一趟么！我对皮鞋挺感兴趣的，你就当是带我参观参观，行不？”我拉着小楠的手，半撒娇地哀求道。
小楠是个“服弟魔”，对我这个弟弟的请求，向来百依百顺，不等我软磨硬泡，她便答应了。
表姐先给我小姨打了个电话，得到她容许后，我才骑摩托车带小楠过往，到了鞋厂，我一下子回想起来，就是这里！固然街景变更不小，但这个地位，我还记得，在太平区政府后面，鞋厂门口挂的牌子，也和若干年后一样——西城市新华皮鞋制作厂。
进了厂区，很陌生，厂内建筑还是砖石结构的平房，不像以后，都会变成彩钢板的标准厂房，但食堂还在“原位”，厂区东侧，挨着墙，几个戴着白色套袖和布帽的阿姨，坐在食堂门口洗碗。
找到小姨办公室，我跟小楠达成同一口径，还是用“补习班”的理由，和小姨解释我为什么会涌现在这里。
小姨带我们参观鞋厂，我借口闹肚子，自己溜了，趁洗碗阿姨们不注意，溜进食堂，来到东南角的地位。
红砖展地，砖缝里没有水泥，用撬棍之类的工具就能掀开砖面，这是平房，下面应当也没有钢筋水泥的地基，可以直接挖土层，我记得当时那个挖到古币的坑，还蛮深的，能有将近两米，这可是个大工程。
我往外面看了看，见没人经过，我将一扇窗户的插销，拔了出来。
“喂，你谁啊？”身后有人喊。
我跑过往，捂着肚子：“阿姨，厕所在哪儿？”
“找厕所你上食堂来干嘛？”阿姨皱眉，指向外面，“在西边呢！”
“谢谢阿姨！”我出了食堂，一边往西走，一边回头看，那个阿姨并未往窗边，她应当没看见我刚才的小动作。
勘察完地形，我跟小楠会合，装模作样地参观一番，小楠负责质检，成品鞋出来后，她从头到尾检查一边，有问题的返工，没问题的盖个章，装盒进库，相当轻松，待遇也不错，实习期工资就有两百多块，一年后假如顺利转正，就可以成为正式工人，有编制的。
当然，这都是小姨的功劳。
回到家里，由于晚上将会有很重的体力劳动，我赶紧睡觉，养精蓄锐。
六点钟，我借口往补习班上课，离开小姨家，探听到五金市场的地位，买了洋镐和尖头锹，散步到鞋厂东墙外，这里是一片荒地，没人，我将工具埋好，就在附瞎转悠，不时回来看看鞋厂的门卫岗亭。
晚上十点半左右，岗亭终于熄灯，里面的保安睡觉了，我又等了半小时，这才来到东墙外，挖出工具，翻墙进进皮鞋厂。
那扇窗，果然还没锁，轻轻一拉就开了，我轻手蹑脚地进了食堂，又关好窗，算好地位，用洋镐翘开地面上的红砖，下面土层比较硬，得用洋镐先刨几下，才干下铁锹，再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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