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人马第一波冲锋后,双方械斗,打成一团。
我回头看,后面也打了起来,狭窄的地带,职员密集,又有大车堵着,还是没处所跑。
“咋整啊?”马钰着急地问。
“再等等吧!”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腰,黑星还在。
“三叔”这边的杂牌军,叫的挺欢,战斗力却很渣,也就半分钟工夫,就被稽查队给打散了,纷纷器械,向两边的煤矸石山上爬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爬山逃走不就行了!
我拉着马钰,追随“三叔”的手下,往左边的煤矸石山爬,脚下的煤矸石有些疏松,爬上往一米,滑下来半米,爬的很是艰巨。
上了十几米之后,我回头往下看,几个稽查队员,在陈翔的带领下,也追了上来,他们穿的是军用黄胶鞋,防滑力很强,而且还用警棍戳着煤矸石当拐杖,爬得很快,眼见着一个稽查队员追上一个“三叔”的手下,一棍子打在他脚踝上,那个手下“啊”地一声,倒地,顺着煤矸石山滚了下往。
我和马钰穿的都是皮鞋,本来就很滑,这样下往,不等到半山腰,就得被他们追上!
我捡起一块煤矸石,恼怒地向陈翔丢过往:“往你妈的!”
没砸着,但陈翔还是躲在了队员身后,指着我喊道:“就是穿西服那小子,捉住他!”
“快走啊!”马钰拉我。
我甩开马钰的手,从后腰里取出黑星,打开保险,指向天空,放了一槍。
呯!呯!
怎么是两声?持续的两声,间隔非常短,另一声枪响,似乎是从身后山顶传来的。
我回头看看,黑乎乎的山顶,什么都看不见,可能是覆信?
我没多想,转回头来,将枪口指向陈翔,想警告他,再追我就不客气了!
可当我把视线落向陈翔之时,却创造,他已经倒地,滚向山脚下!
什么情况?我懵逼地看了看自己还在冒烟的槍口,不可能啊,我明明是朝天放的槍,子弹怎么会打在山腰的陈翔身上?
山下的稽查队员,包含“三叔”的手下们,闻声槍响,纷纷结束械斗,都看向躺在山脚下的陈翔,几个稽查队员跑过往,叫了两声“处长”,没有得到回应。
“老板,你、你杀人了?”马钰发抖着说,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心里慌得一笔,难道,刚才是我走火了?
“唐奕!”山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是东梁镇派粗所长,赵德柱!放下兵器!赶紧投降!”
我回头看向山顶,几道手电筒光射了下来,是三个大盖帽!手里,拿着三把槍!
我的黑星里还有7发子蛋,我有信心在被他们击中之前,将山顶的人悉数放倒,但那样做的话,我岂不是更说不明确了?
“老板,投降吧,你捅大篓子了!”马钰警惕翼翼地劝我。
我将黑星挂在食指上,慢慢举起双手。
“把槍扔了!”上顶的大盖帽又喊道。
我将黑星丢在脚下,有个稽查队员,警惕翼翼地凑过来,将槍踢到山脚下,被另一个稽查队员没收了,山顶的三个大盖帽这才下来,其中一个留络腮胡子的,就是刚才喊话的那个赵德柱,等等,赵德柱?他不是老周的人吗?
不及我多想,赵德柱让我转过身往,我刚一转身,忽听马钰一声尖叫,我的后脑勺,被猛地一砸(应当是槍托),眼前发黑,意识渐渐含混,我扑倒了在煤矸石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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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西城市sos酒吧包厢内,一群年轻人正在狂欢,王灿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汉字“八”,王灿不动声色地进了洗手间,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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