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白天睡觉,为晚上储备精力。
固然,缺觉缺的厉害,但可能是由于过于兴奋的缘故,我在沙发上躺了半天也没睡着。
快下午四点的时候,马钰穿着真丝睡裙从卧室出来,见我坐在沙发上吸烟,她揉揉眼睛说:“睡不着啊?要不你来床上睡吧。”
我认为她不睡了,点头,掐灭香烟,进了她卧室,躺在床上,可没过多久,马钰又回来了,趴在我旁边。
“嗯?你还睡?”我问,“干嘛往了刚才?”
“……上个厕所。”马钰模模糊糊地说。
靠!跟她在一个床上,我还能睡得着么?
刚想起身离开,马钰的一条胳膊搭过来,压在我胸口上,我屏住呼吸,迟疑了几秒钟,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别乱想,睡吧。”马钰含混地说。
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懵逼地看着马钰的侧脸,她现在是长发的女生状态,侧脸很美,弯弯的睫毛,微张的粉红小嘴,28岁的她,皮肤保养的极好,看上往和23、4岁的小姑娘差未几,水嫩水嫩的。
忽然,马钰睁开一只眼,看向我这边,我赶紧转头,挪开视线。
“想吗?”马钰小声问。
“什么?”我若无其事地转回来。
马钰的胳膊,慢慢向下移动,划过我的胸口,我的……
“嘻嘻,人小‘鬼’大了哦!”
我身材僵硬,大脑一片空缺。
这几天,我一直和马钰“同居”,但我们从未越界,我睡沙发她睡床,连洗澡我都没偷看过她,更别说是这么密切的接触了,她忽然变得这样开放,我有点不适应。
“想吗?”马钰缩回手,又问。
我感到脸有点热,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了个“嗯”字。
“想的话,”马钰翻身,变成平躺,“今晚事成之后,我就给你!”
“……好。”我暗暗舒了口吻,幸亏不是现在,一点心理筹备都没有,我甚至有点猜忌自己现在的能力,是否胜任那个事儿,由于我还记得跟周芳在前世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不到两分钟就不行了,贼特么为难。
作为一名司机,我的技巧还在,由于在驾驶室里的各种骚操作,都记在我的脑海中。
但作为那个方面的“老司机”,我光记住姿势和技巧可不够,那个技巧,得通过实战才干慢慢锤炼出来。
“睡吧!”马钰拍拍我的脸,转身过往,后背对着我,又往床边挪了挪,跟我保持间隔,免得我激动。
我深吸几口吻,让刚才差点炸了的心态放平,又数了半天“水饺”,终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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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认为能闻声马钰**呢!”王灿按掉录音机,一脸扫兴,旋即,他又对旁边自己的手下银笑,“妈的,这小搔货,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事成之后,老子让你们几个玩玩这个‘二刈子’,看看够不够味儿!”
二刈子,东北方言,形容不男不女的人,多指过于女性化的男性,现代词儿叫“伪娘”,王灿固然听了不少录音,可至今仍认为,马钰是个男的!
有人敲门,王灿手下过往开门,进来一个穿运动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左侧脸颊有一道旧疤。
“疤哥,搞定了?”王灿问。
男子点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从兜里取出一把黑星。
王灿皱眉道:“你不是说那小子槍法很准吗?警惕点,别玩火**!”
男子再次点头。
王灿给了手下一个眼色,手下会心,从桌下取出一个小皮箱,递给男子,男子打开箱子一条缝,四排,单层,一共4万,纸币的头像,不是四大伟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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