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吃着这一口了,甚是悼念!
我在厂里转了转,算上我爸,一共才四个工人,另外三个看着眼熟,应当是本村人。
“爸,你们这是加班呢?”我问。
“对啊,从东梁镇接了个活儿,两万块呢!”我爸一边干活,一边兴奋地说。
“是两万块钱,还是两万块砖?”我问。
我爸白了我一眼:“两万块钱?钱哪儿那么好挣啊,两万块砖!”
“一块砖售价多少,利润多少?”我问。
“问这干啥!离远点,别碰着你!”我爸嫌弃道。
“告诉我嘛,我好奇。”我不依不饶地问。
“一块砖1.3元,利润2毛钱,”旁边一个叔叔笑道,“咋的,你想帮你爹卖砖啊?”
“我就问问。”我离开制砖现场,回到工棚,取出手机,打给马钰。
“钰啊,你算算旱冰场那儿需要多少砖。”
“老板,这点小事儿你就不用操心啦!”马钰似乎正在吃东西,含混地说。
“不是,我家就是开砖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解释道。
“这样啊,”马钰咕噜了一声,“我算算,一会儿打给你。”
三分钟后,马钰回电,告诉我展设场地,需要35000块砖,造那三间屋子,需要25000块,围栏基座需要10000块,一共7万块砖。
“价格呢?”我又问。
“市场价一毛三,好点儿的一毛四。”
“算一毛五,行吗?”我笑问。
马钰当然懂我的意思:“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呗!”
这些是要进我们“光明”公司账目标,所以,也不能太任性,毕竟股东里还有周芳。
一毛五的话,一块砖的利润就是4毛钱,7万块砖,利润2.8万。
就算是我重生,给爸妈的见面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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