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了一下,持续开火,将剩下的七颗子蛋打光。
“不错不错,”周芳拍手,“似乎都上靶了呢!”
“看看能有多少环。”冯兵绕动把手,将周芳射击位的运动靶纸拉回来,八颗子蛋中了七发,冯兵数了数,一共48环。
“怎么样,冯哥,我这程度能进你们队里不?”周芳自得地问。
“呵呵,还差点,我们队里的合格线可是50环。”
“切,”周芳撇嘴,“看看唐奕的。”
冯兵拉回我的靶纸,上面,只有一个洞。
“哈哈,才中了一槍,唐奕你也太逊了吧!”周芳嘲讽道。
“新手嘛,能上靶一槍就不错了,”冯兵安慰我道,又看看靶纸,“何况还打中了十环……哎,等等!”
冯兵将靶纸摘下,仔细看了看,转头向我,惊奇地问:“我靠!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耸耸肩:“按照你教我的呗,三点一线。”
说完,我摘掉耳朵里的棉花:“走吧,走吧,该吃饭了。”
“你等会,”冯兵拉住了我,换上一个新弹匣,将五四递给我,“再试试。”
“不了,冯哥,我手段都肿了!”我苦笑,再试,就真裸露了。
出了射击场,冯兵还在追问我,是不是在哪儿练过,我不得已,说了“实话”。
“我爷爷曾经有一把‘土槍’,小时候我经常玩,后来被正府给没收了。”
“我就说嘛,第一次摸槍,怎么可能打这么准!”冯兵释然。
“你俩在说什么呢?他不就蒙中一个十环嘛,这就算准了?”周芳问。
“傻丫头,啥十环啊!”冯兵摸了周芳脑袋一下,“唐奕八槍,都打在了同一个处所,所以才只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弹洞,是八十环!咱们局里,只有你爸当年曾打出过八十环!”
冯兵这倒是实话,在我进职的第三年,第一次打出满环,记载员告诉我,说我打破了尘封二十多年的记载,而上个满环记载,就是老周在年轻时候创造的。
食堂吃饭的时候,冯兵和周芳达成默契,没有告诉老周我打槍的事儿,毕竟是违背纪律,老周对我表现感谢,不但让食堂加了菜,还开了几瓶啤酒,小小地庆祝了一下——这个年代机关中午是可以饮酒的,不像后来管控的那么严格。
吃完饭,我回了马钰的住处,这几天,由于工作关系,我一直睡她家沙发来着,但两人之间,除了第一天晚上有过一点点密切接触,这些日子都是正常来往,并无越轨之处。
我拿钥匙开门,马钰还在卧室补觉,穿着背心短裤,趴在床上,她闻声动静,起来了,我说你持续睡吧,晚上还得工作。
“今晚不用啊,”马钰鸭子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中午我接到了矿区那边的电话,这几天矿务局查的严,他们不敢卖私煤了,等这阵风过往了再说吧。”
我点头,正好,可以修整修整,这种倒黑煤的买卖,不能一直干下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现在,我手头上已经有了25万的资金,或答应以转型做其他了,利用这几天时间,尝试一下。
之前,在选生财之道的时候,我做过考核,录像厅、游戏厅、台球厅、舞厅、歌厅、旱冰场之类,我还是感到旱冰场最有搞头,经过这些天的熟悉,我可以断定,目前本市还没有旱冰场,我可以抢占市场先机。
“你再睡会儿,下午跟我出往考核项目。”我说。
“我睡饱了,”马钰揉揉眼睛,双脚顺下床,踩进拖鞋中,“考核啥项目?”
“旱冰,你玩过吗?”
马钰一脸懵逼:“啥是旱冰?”
“溜冰,玩过吧?”我又问,东北的每个城市,在冬天都有溜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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