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补偿,他让记载员把5车250吨,改成了6车300吨,投桃报李,互利互惠,各得其所!
“本来如此……”马钰听完,连连点头,“我之前送过很多次煤,都没有创造记载本上的机密,你第一次就识破了,太厉害了!”
我摆摆手,笑道:“歪打正着,碰巧看出来了而已。”
实在,我是没有这个眼力的,很多人即便看见账本,也未必能看出什么端倪来,我之所以能看出,是由于我查过一个类似的案子,那次,是我们刑警配合处所检察院的同道,往查一个贪腐份子,由于犯法嫌疑人可能持槍,我们刑警负责为检察院同道供给掩护。
检察院那帮同道,都是身经百战,火眼金睛,他们创造了一个账本,上面有铅笔改成钢笔字的痕迹,竟通过技巧手段,把已经擦掉的铅笔字,都给还原了出来,全部过程,我都看在眼里,这才知道,本来还有“双笔做账”的招数。
马钰又赞成了我两句,而后问:“老板,下步筹备怎么办,用这64800,持续倒煤吗?”
“留两万,用剩下的四万多持续赚。”我说。
“为什么?”
“求稳。”我说,我挣钱的短期目标有两个,一是帮老周还赌资,大概5万,二是给小楠攒钱治病,需要50万,在第一笔孤注一掷后,我就得开端攒钱打算了,每次挣到钱,留下一部分,这样,积少成多,即便哪次生意全亏了,也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没跟马钰解释原因,她想了想,点头:“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此后几天,我和马钰昼伏夜出,一直游走在矿区和金州电厂之间,重复着送煤的工作。
周一早上,在马钰家洗完澡,我坐下来盘点,现在手头的现金,已经从3万元,翻到了40万,其中15万存下来,剩下的25万,可以持续运作。
“假如每次都全部投进往的话,现在,应当能赚60多万了啊。”马钰无不遗憾地说。
我笑笑,没说什么,把15万封存,剩下25万,交给了马钰。
好几天没见周芳了,白天闲着没事,我往周芳家,给了她五万,并口述了账目情况。
“你俩可太厉害了!”周芳赞叹道,“这才几天,就挣了这么多钱!”
“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我摇头,“昨晚运煤的时候,差点被小混混给劫住,幸亏头车司机反响快,老马识途,抄了近路才躲过往。”
“高回报自然就有高风险嘛,但你也别太担心,万一失事,我会把你捞出来的!”周芳说。
“先把你爸的事儿解决,他上班往了吧?”我问。
周芳点头:“这事儿不宜他出面,咱俩往呗。”
我想了想:“叫上冯队长。”
“谁?”
“局里现在的刑井队副队长,是不是叫冯兵?”我问。
“不是啊,冯兵不是副队长,是二组的组长。”周芳说。
“那是我记错了,明年他会提副队的。”我笑道。
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冯兵很快就会被提为副队长,然后,他调往县区任职,过不了几年,又会调到省汀,到2018年的时候,人家已经是省里的处长了,冯兵的能力很强,他在城边子长大,好汉出草莽,冯兵对付起地痞流氓来,很有一套。
周芳给老周打电话,说钱到位了,需要借冯兵用一用,老周笑问:“谁出的主意啊,可真会挑人!”
“唐奕呗!”周芳自满地说。
十五分钟后,冯兵开着普通牌照的警车(局里的便衣车)来接我们,我重新认识了一遍“冯哥”,三人往地下赌庄,全程由冯兵负责跟老板和谐,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最后达成协议,老周的赌债偿清,从此两不相干,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