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啦?”周芳走了过来。
我苦笑,指向腰带:“单手解不开。”
我能单手解芳、菲姐妹罩罩后面的钩带,但自己的这条裤带,确实解不开。
“这么笨呀!”周芳皱眉,蹲下来帮我解,可她双手解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我夹紧腿,不断催她,有点憋不住了!
“哎呀,别催了你!”周芳忽地起身,跑向病床旁边,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来。
“喂,你干嘛!”我惊恐道,捂住要害,“不能剪啊,我还得用呢!”
“又不是剪你那个,慌什么!”周芳冷笑,咔嚓,干净利索地将我的腰带剪断,由于刚才的缠拧挣扎,里面的短裤早就松脱,腰带一断,跟裤子一起脱落下往。
周芳拿着剪刀,惊奇地看着那里:“哇,人小‘鬼’大啊你!”
实在没那么大,重要是被憋的!
我转过身往,哗啦啦,顿觉舒爽,完事儿后,刚要提裤子,周芳主动过来帮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过程中,她用手背碰了好几下,嘴角还勾起一抹邪笑。
“是不是比王灿的大?”我笑问。
周芳抬眼看我,皱眉:“我哪儿知道他的多大?”
“怎么,你们还没……那个过?”我惊奇地问,假如没记错,这个时候,他俩处对象应当有一年多了吧?
“没有!”周芳骄娇地说,“他想干来着,我不让,说等结婚后才可以,他又打不过我,哼哼!”
我心中窃喜,意外收获啊这属于,破初次夜之水密桃的机会,给我留着呢!
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惊喜,回到病床躺好,可能由于失血有点多,感到浑身无力,躺了一会,困意袭来。
“芳儿姐,我睡会。”
“行,你睡吧,我往给你买点住院用的东西。”周芳起身,离开病房。
我合上眼,渐渐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我闻到一股香蕉味,睁眼看,一个美女正坐在我床边,嘤嘤红唇,吮吃着一根香蕉,表情很陶醉的样子,不是周芳。
“表姐?你怎么在这儿?”我惊奇地问。
表姐一口咬断香蕉,冲我笑笑,指了指自己头顶的护士帽:“我在这儿上班。”
哦,对,表姐是个护士,我差点给忘了。
“小奕你怎么弄的?听刘大夫说,伤口很深,像是刀伤!?你跟人打架了?”表姐把剩下半根香蕉喂给我,皱眉问。
“呃……”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答复,病房门口传来周芳的声音:“不是刀伤,不警惕摔倒,被地上的钉子给划伤的。”
“对,就是这样。”我说。
表姐看看周芳,冲我挤眉弄眼,低声问:“好俏丽,你女朋友啊?”
“把女往掉。”我笑道。
表姐脸色失落,挑了挑眉毛:“我还沉思你搞对象了呢!”
“您是哪位?”周芳刚进来,没闻声我刚才叫她表姐。
我给她们二人相互先容,正好另一个护士过来叫表姐,表姐起身离开,我吩咐她,别告诉小楠,也别告诉小姨,免得她们担心。
“行,今晚夜班,我正好能在这儿陪你。”表姐挥手离别,打开病房的门,差点和外面要进来的人撞在一起。
“看着点呀,你!”表姐皱眉,小白鞋似乎被对方给踩到了。
“哎呀,对不起,护士小姐,您先请!”对方客客气气地给表姐让路。
是王建国,后面还随着一个陌生人,穿着条纹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不是王灿。
斯文男手里拎着一个小皮箱,我心中一动,该不会是王建国为了感谢我,送来几十万国民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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