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要分心了吧!只见谢子衿不慌不忙,冷静地回了两个字:“禀赋!”
“禀赋你个头!”林悠白了他一眼,紧接着肚子“咕噜”了一声。
“程惜,你家有吃的吗?”林悠摸着肚子,有些委屈巴巴。
程惜正专心反攻呢,指了指一旁的抽屉说:“自己往拿。”
林悠也不客气,自己翻箱倒柜开端找吃的,拉开程惜说的那个柜子,莫心和她都呆住了,心里十分无语。
她们脑海里浮现出刘姨一脸着急的样子,“我们家少爷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那可不是,这么多零堆着,关在这房间里一两个月都没有问题,完整可以度过一个暑假了。
莫心正想讽刺程惜两句,就闻声谢子衿一声欢呼,大局已定。
“怎么样?服不服?”谢子衿挑眉看着他。
“服什么服!不玩儿了。”程惜扔了游戏机抢过零食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表情十分委屈。
“好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晚上我还往文叔那里,你跟我们一块儿往吗?”
鲜衣乐队如今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了,陆六他们考到了自己理想中的大学,纷纷收拾行李,提前往报到了。
想到这,程惜不免又有些伤感。“真悼念以前我们在酒吧演出的时候。哎,岁月啊果然是一把杀猪刀,林悠你可警惕点。”
这要是放在平时,程惜这么讽刺林悠,她确定跳起来要咬人了。可今天她倒是没什么反响,往沙发上一靠,长长地叹了一口吻。
本来有些日子真的会很难忘,曾经认为还有很多很多机会的事情,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下过雨的傍晚没有了让人心烦意乱的燥热,吹过的凉风带着一点点湿意,扑在人脸上格外的舒服。
四个人的影子和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谢子衿背着吉他走在最前面,回过火就能看见:莫心和林悠像个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说什么静静话,程惜有气无力的跟在最后面,嘴里一直嚷嚷着“饿了”。
最后的夕阳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世界名家手下的一副油画,色彩艳丽饱满,人物细节透着哀喜交加的情绪。
谢子衿无法知道每个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这样的画面很美很和谐。
文叔的酒吧一如既往的热烈,对于这些深夜不回家而在外面买醉的人,林悠对他们更多的是同情。
“你说他们多可怜呀,有家不回,非得在我这外面喝这么多酒。”
一旁擦杯子的文叔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佯装赌气说:“你是不是傻,他们要是都幸福了,都回家了,我就不幸福了!”
林悠捂着额头认真地说:“您这样是不对的,您这是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别人的苦楚之上。”
“哎呦喂!你这个小丫头还跟我讲道理是吧?我不怕告诉你。我!文某人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
文叔拍着胸脯,似乎对自己不讲道理这一“精良传统”深感自满。
“是吗?”身后忽然想起一个轻轻的女人声音,愣是让文叔差点没站稳摔倒。
林悠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就是安霜,那个把文输制得服帖服帖的女护士。她一副兴灾乐祸的表情,端着东西走过的时候对文叔小声说:“俗话说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您多保重哈~”
文叔的表情立马变得比吃了苍蝇还要丢脸,她咬牙说:“你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是吗?”这红果果的要挟让林悠停下了脚步,转头对安霜挤出一个十分可爱的笑脸,“安霜姐,你知不知道……”
“我错了,小祖宗,你快走吧!”文叔立马把他拉了回来,并且一个劲儿的把她往远处推,此时他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