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我记得我的户口本上…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该十八岁了。我…想过一个诞辰。”
林悠和莫心对视一眼,鼻子一酸,都别扭地擦了擦眼睛。
老李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只要你不放弃盼看,老师给你过诞辰。以后你每一年的诞辰,老师都给你过。”
十八岁,林悠算了算日子,殷乐乐自己还要小半岁呢。
走廊上忽然嘈杂起来,听动静像是外面有人打起来了。莫心连忙往外走,老李也起身往外走,对林悠吩咐说:“你陪着她,我出往看看。”
殷乐乐的酒鬼父亲和一个中年妇女拉扯在一起,护士和路人好不轻易才把两个人拉开。
“你这个王八蛋,我好好的女儿啊,怎么就得了癌症了!”中年妇女跌坐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漆黑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鼻翼一直往下斜斜地划到嘴角,哭起来表情显得十分可怖。
病房里的殷乐乐听到外面的动静,全部人石化在原地,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门外。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悠久的走廊里久久回荡,她又扑了上往,狠狠咬了那个同样狼狈的酒鬼一口。“殷明杰,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悠这才反响过来,问:“外面的女人,是你妈妈吗?要不让她进来看看?”
“不!不要!”殷乐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不要见她,我不要见她!”
殷乐乐没有说要见她,那个女人也没有进来,走廊上的争吵声持续了很久。在殷乐乐再次陷进昏迷的时候,也没有停息的意思。
“她怎么样了?”莫心坐在医院楼下的石阶上,有些忐忑。
林悠摇了摇头说:“不乐观。今天那个人是她母亲吧,可是殷乐乐并不想看见她。”
“似乎是吧。听说是殷乐乐的父亲通知她的,似乎是为了医药费的事情,两个人没有谈好就在医院里撕破了脸皮。”
最近莫心越发感到殷乐乐真的太惨了,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抛下她离开了;好不轻易遇见一个程惜,成果又由于双方家庭问题悬殊太大而不了了之;酒鬼父亲整天酗酒,几乎没有苏醒的时候。如今又……
“林悠,你没有感到上天有时候挺不公平的。”
林悠叹了口吻,“唉,不公平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能转变什么。老李今天说要给殷乐乐过诞辰,我们也让乐队筹备筹备吧,陆六他们高考过后就是殷乐乐诞辰了。”
似乎“时间”这两个字在这段特别的时间里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个昼夜循环都让人心慌,他们都不知道会被这无形的气力推到哪里往?
年少的他们第一次对命运这东西看而生畏,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畏惧,第一次感到时间这么无情。
当夏天的蝉终于不见了踪影,高考那天安静得可怕,天空阴森沉一片仿佛代表了赴考的勇士们的忐忑心情。
往日喧嚣的学校一下子没有了赌气,安静得可怕。校门口围满了送考的家长,殷殷期盼的眼力随着芊芊学子的背影变得更加深奥。
林悠坐在校门口的奶茶店,抱着自己的书包发呆,莫心递给她奶茶她才回过神,“还有一年我也要高考了,为什么我现在看着都开端紧张了?”
由于要把教室腾出来高考,所以高一高二白白捡了三天假期。别人都是欢天喜地,唯独林悠愁眉不展。
“你说殷乐乐见到她妈妈会怎么样?”莫心没头没脑地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悠差点一口奶茶噎逝世自己,“噗…你…你想干嘛?你不会想让她们母女见面团圆吧?殷乐乐都这样了,能受得了这刺激吗?”
莫心沉默了几秒说:“你仔细想想看,假如殷乐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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