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脑地这么问了一句。
“会吧，毕竟她也曾经是我的同学呀。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假如能活下来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盼看。
程惜送莫心到公交车站搭车回家，路上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路灯打亮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实在，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恨过她，我恨的是你不信任我。”
考虑很久，莫心终于说出了躲在心里很久的话。她哪里有那么讨厌殷乐乐，假如不是程惜的再三掩护，她根本不会那么赌气。
程惜惊奇地抬头看向莫心，路灯下的她似乎还像以前那样，绑着马尾，蹦蹦跳跳笑的十分残暴。
“谢谢。”他轻声说。
“谢、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不就是应当两肋插刀吗？”莫心不自在地笑了笑，看着远方缓缓靠近的公交车，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吻。
她倒是情愿和程惜吵一架，也不想听到这句谢谢。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灯光，莫心忽然感到很伤感。
从什么时候开端，他们都变得胆小、谨慎、客套起来了。这明明不该是朋友之间的样子啊，朋友之间怎么可以说谢谢呢？
假如这就是成长的话，会不会太残暴了一点？
还有殷乐乐，真的一点盼看都没有了吗？自己一直看不爽的人终于倒下了，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反而还会感到很惋惜，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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