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姐让我给你的,她今天倒班。让我吩咐你别再偷溜出往买烟了。”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比林悠大不了几岁,估计是刚刚毕业分配到医院的。文叔看着桌子上的水果糖,不由得惆怅起来。
“她叫什么?”文叔问收拾东西正要离开的小护士。那个把他喝倒的姑娘,似乎还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小护士瞪了他一眼,指着床头的看护表,“安霜。”眼神中透着深深地鄙视,然后带上房门出往了。
文叔老脸一红,这小护士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文盲了。
安霜,这名字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她的性子。
文叔从窗帘后摸出半包烟,拿出一根点上。烟雾弥漫中看着血红的夕阳一点点坠落地平线。
朦朦胧胧间,他似乎看到了记忆深处的一个故人,眉眼温婉。红色的连衣裙在脚踝边飞舞翻滚,她就站在时间深处,轻轻对自己挥手说再见。
最后一丝阳光沉进天幕之下,文叔长叹了一口吻,“唉,有些人啊,这辈子都见不到咯!”
他的声音沙哑,伴着稍微的咳嗽。烟头被塞进了花盆里,连带着那些过往和惆怅一起被薄土掩埋。
夜风夹着凉意,吹得他一个发抖,关上窗户筹备窝进被窝里看电视。一回头就看见了倚靠在门边的安霜。
她换下了那身白大褂,宽松地衬衣配着紧身裙,高跟鞋擦得蹭亮,闪闪发光。
文叔见到她这打扮,就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穿的这身,然后嘴角含笑,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吧最烈的酒,然后自己被她喝到了医院,现在都感到脑仁疼。
“你怎么在这儿,放工时间还来看我,够敬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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