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头发似乎又长了一些,全部梳起来扎一个高高的马尾。没有了齐刘海的遮挡,五官看起来倒有些精巧了,但想到谢子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林悠不由得又惆怅起来。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问问谢子衿,到底是怎么长得,同样是吃大米饭的,怎么人家就那么好看呢?
林悠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谢子衿有多好看,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会感到谢子衿越来越帅了。
当她把这件事告诉莫心时,莫心只是戳着她的额头说:“花痴!”
花痴?
花痴就花痴吧,反正谢子衿那么帅,花痴他也不算是眼力不好。
“你低着头傻笑什么呢,地上有钱吗?”谢子衿背着吉他站在巷子口,身后是刚刚升起的太阳,逆光而来的人仿佛自带偶像光环。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吗?”谢子衿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到林小悠今天有点不正常。
“有啊。”林悠大慷慨方的承认,“你脸上写着“佛光普照”四个字,我在想要不要跪下来许个愿。”
呃…谢子衿嘴角抽了抽,就知道她这张嘴从来不会饶了谁,只好认输。
夏天大概是一年之中最难忘的季节,带着粉红泡泡和热烈的阳光,成为刻骨铭心的记忆。林悠跟在谢子衿身后,专心肠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
“谢子衿,你要带我往哪儿啊?”
“医院。”谢子衿走到公交站台前停下脚步,回头对林悠说:“文叔住院了,我们往看看他。”
林悠惊奇地抬开端,“文叔住院了!”
说起来这两个星期林悠确实没见过文叔了,由于排球赛和期中测验的事情,林悠都感到自己快要猝逝世了,倒真的把那个老头子给忘了。
谢子衿点点头,“上次我一个人往酒吧的时候,他还问起你呢。比赛那天的乐器也是他叫人帮我们弄过来的。”
文叔这人确实很仗义,林悠一想到那个说话不着调还整天捧着羽觞子的老头儿,现在正躺在医院里被护士姐姐用针头扎…
想了想这个画面,固然略心酸但还是很想笑啊。
想象回想象,但林悠还是不免有些担心起来,文叔整天就和泡在酒缸里似的,不会这么早就挂了吧?想到这她急忙问:“怎么样了,他严重吗?”
“不知道,我也是听酒吧的人说的,我们先往医院看看他,再往酒吧。”
听到说文叔住院,林悠哪儿还有花痴谢子衿的心思,更别提什么约会了。
急促到了医院,问到了文叔的病房,林悠推门进往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空荡荡的病房里,文叔一只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远控器换台,嘴角还挂着肉沫。
看到林悠的时候,他显然也被吓了一跳,鸡腿差点就脱了手。
“你!你怎么来了?”
文叔赶紧抹了抹嘴,伸长脖子往林悠身后看,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时,赶紧招呼林悠进来。
“快快快,快进来,快把门给我带上,关、关上,不能让护士长看见了。”他手忙脚乱,赶紧把鸡腿包好放进抽屉里。
林悠还没来得及反响过来,就闻声身后有人说:“别躲了,看见你了。”
一个护士打扮地姑娘走进来,手里拿着病历本和温度计,看到门口的林悠和谢子衿时,轻轻地笑了一下说:“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家属吗?”
“不不不!”谢子衿急忙摆手,解释说:“我们是他…他的员工,过来看看老板怎么样了。”
“对对对,我们是他的员工,不是家属!”林悠急忙补充,假如不是看在文叔以前也挺仗义的的份上,她确定会说走错了病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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