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些,“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没睡醒还是做题做傻了?”
谢子衿想过,假如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涌现一个叫林悠的人,那会是怎样呢?
但是没有假如,他只知道现在林悠是在他身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必定要抱紧她,不让她溜了才好。
凌晨的薄雾笼罩两个人的身上,有些阳光从云彩间的缝隙里漏下来。院子里的身影看起来朦胧又梦幻,似乎在书里才干看到的温柔安静。
两个人的嘴角都弯起,勾画出羡煞旁人的甜蜜弧度。林悠闭着眼深吸一口吻,第一次感到他们说的“岁月静好”离自己这么近,尽在咫尺啊。
哪怕岁月静好,也有要面对现实的时候。
期中测验一天天的逼近,有了上次月考的哀惨经历,林悠复习得更加卖力了,简直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莫心看到她玩儿命似的学习,都感到自己课间十分钟还要往小卖部买根棒棒冰的行动,十分对不起党和国民。
“林悠,你该不会是被谢子衿逼得走火进魔了吧?”
可林悠完整没听她的话,自言自语地说:“a和d相交,赞助线画这里……”
完了完了,莫心摇摇头,这孩子估计是要被逼疯了。
“谢子衿,林悠是不是吃错药了?”走廊上,程惜也好奇地问。
这几天林悠的行动太变态了,平时看见数学老师都脑袋疼的人,这两天天天往办公室跑找数学老师问题。
“她不会是核桃吃太多,把这里吃坏了吧?”程惜指着自己的脑袋,却换来谢子衿的白眼儿。
但他们说的的确有道理,照她这么学习,早晚会把头脑学坏的。谢子衿回头拍了拍程惜的肩膀,“你翘过课吗?”
“啊?翘…课!”
上课铃响,林悠的题依然没有解出来正确答案,谢子衿从外面进来拉起她就往外面走。
“谢子衿,上课了,你干嘛?”
莫心怀疑地看向他俩,就看见程惜在对自己眨眼睛,用手做了一个跑路的手势,示意她跟上。
固然不知道谢子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集体举动”过了。莫心忽然兴奋起来,也随着出了教室。
“我感到我们确定疯了,居然敢翘吴春丽的课,她要是在老李那里告我们一状。估计又要写检查了。王炸!!”莫心欢呼一声,扔下一对大王。
四个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翘了一节英语课,买了可乐零食坐在操场的角落里…斗地主!
是的,你没看错,他们在翘课斗地主。
林悠看着手里仅剩的一对二,陷进沉思。
眼看着队友无力回天,程惜扔下一把烂牌委屈地说:“我翘了课,还输牌,还要写检查,想想就很刺激!”
“哎,好了好了,洗牌。既来之则安之,你这会儿回往逝世得更惨!”
莫心招呼他洗牌,然后站起来给谢子衿让了地位。
“我们在干什么?聚众赌博吗?”林悠愣了很久才从这件她难以吸收的事情中缓过来。
她必定是在做梦,谢子衿从来不逃课的,偶然的那么几次都是自己撺掇他的。可即使撺掇成功。谢子衿也会大气凛然地说她几句。
“你天天做题,该换换头脑了,再这样下往我们怕你把头脑烧坏了。”
莫心又重新发牌,“对了,我们很久没往文叔那里了,这星期我们一起往吧。”一旁的程惜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生怕会把他落下似的。
这里斗地主杀得热火朝天,而教室里吴春丽的怒火都快把房顶给掀了。
“真的是惯出弊病来了,都敢一起逃课了!这节课做测验卷,分歧格的都给我把单词表吃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