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明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以前不是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记得我的吗!”
途经或者从一开端就围观的路人都看着他们两个,仿佛看到了八点档狗血爱情剧,脸上都是一副“又是这种剧情”的扫兴表情。
“林悠!”从门口踉踉跄跄冲进来一个妇人,看到林悠的时候几乎腿软,“悠悠,你怎么了?!快让妈看看,伤哪儿了!?”
叶文文看到大黄带回来的沾了血的毛衣时,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脚上两只不一样的拖鞋看起来格外滑稽。不过这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是拉着林悠上高低下看了一遍,确认没有见到任何伤口时才委曲松了一口吻。
“你这个逝世孩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我这把年纪经得起你吓几次?!”
固然嘴上抱怨,但叶文文也不忍心真的责备,林悠的眼泪还挂着,看见自己妈妈的时候嘴巴扁了扁,眼泪就像水龙头开了闸一样,“妈!谢子衿不记得我了,他失忆了,怎么办啊妈?”
她哭得伤心,完整不知道身后的谢子衿已经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叶文文推开她,眼神停留在谢子衿的额头上,“子衿,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忽然就受伤了?”
谢子衿摸着纱布,迟疑了一下说:“乐队搬东西的时候从楼梯摔了一下,流了点血没事的。”
他答复起来条理清楚,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林悠终于反响过来,也不哭了站起来就指着谢子衿怒吼:“谢子衿,你这个骗子!你居然骗我!”
看到林悠终于反响过来,谢子衿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林小悠,没事呢就少看那些狗血剧!”
叶文文看着两个快要打起来的孩子,赶紧招呼:“好了好了,这是医院呢!别闹了,子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子衿摇头,脱下外套给林悠披上,“没事,我跟她闹着玩儿呢。”
往拿了药结了账,林悠走在谢子衿前面,还是赌气。
叶文文忍不住念叨,“你们俩个啊,不是生病就是受伤的,以后上了大学离开了家可怎么办?”
人家都说孩子永远长不大,叶文文操心他们俩这么多年,最近开端逐渐撒手。雏鸟总会离巢,她管不了孩子们一辈子,也没有那个能力。
这些年两个孩子打打闹闹,谢子衿一直郑重,成绩优良各方面都挑不出来弊病。可叶文文回头看见披着大了一个号的校服还手舞足蹈地自家闺女,她忽然感到脑仁疼。
和谢子衿比起来,林悠的确太不优良了,甚至连优良都算不上。
叶文文很担心她的以后,要是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单纯下往该多好啊。
晚上在林悠家吃火锅,谢子衿头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谢奶奶知道后数落了他一顿,“这都快新年了,还这么不警惕!”
谢子衿吐了吐舌头,挠着头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一次必定注意!”
仓库的事情谢子衿并没有告诉自己奶奶,说出来她一个老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随着一起担心。而林悠也和他十分默契,没有告诉叶文文。
一顿饭吃下来,都各怀心事。
冬天的夜不像夏日里,冷意透过皮肤直接走往骨头缝里钻。林悠站在院子里看着月亮,下意识打了个发抖。
谢子衿从屋子里出来,把手里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怎么?想林叔叔了?”
“唉。”林悠叹了口吻说:“我爸已经很多年没回家过春节了,我也不抱盼看了。倒是我妈…”
林悠瞥了一眼厨房里的身影,一个佝偻的老人和一个已经开端佝偻的中年妇女,忽然很感伤,“今天我妈看见我的时候,差点就哭了。你说我们俩以后要是上了大学,谢奶奶和我妈两个人在家了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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