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忽然发狂的老蔡,文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闻声自己的说话声,哽咽又清楚:“我没忘。”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们!?不,你不是在帮他们,是在害他们。你想让那个弹琴的少年变成我这个样子,让他们经历我们几个人经历过的一切!”
“我只是感到他们像我们那个时候而已,假如当时有人肯帮我们一把,我们几个人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老蔡,已经十年了,你就不能放下吗?”文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火柴盒推回他眼前。
这个时候还在用这种火柴盒的人已经很少了,文叔也有一个,上面用同样的小楷写了一个“文”字。
文叔之所以处处帮衬谢子衿他们几个孩子,完整是是由于看到他们,似乎能透过那些倔强清澈的眼神看到很多年前的自己。
假如他们几个没有那场意外,或者说彼此间再多一点点信任,也许事情就会是另一番局面了。
文叔年轻时候和现在的谢子衿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却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一把吉他几个好朋友,同样有个像林悠一样会跟在自己身后,永远支撑自己的姑娘。
惋惜后来,世事无常,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文叔再也没唱过歌,开了个酒吧打打太极,日子就这么波涛不惊的过往了。
表面波涛不惊不代表真的就已经忘记,文叔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雨夜和那个姑娘最后的离别。她像一张纸,被雨水淋湿脸色几乎透明。
“瑜之……答应我,不唱了…”
电闪雷叫下,他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抱着那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姑娘嚎啕大哭。
有些人残暴至极,他们用最刻苦铭心的方法离开这个世界,留下活着的人,活不好但也不敢逝世。
“我姐说过,她讨厌你唱歌,你爱她但是更爱你的理想,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如今又假装慈哀心肠往帮那几个孩子!那个谢子衿就和你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和当初我姐姐一样傻。”
老蔡苦楚地抓着头发,狠狠地瞪着文叔。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透着失看和恼怒,“假如你不想让往事重演,就不要再禁止我!”
见规劝无用,文叔也不再说什么过往的事情,只冷冷地撂下一句:“有我在,就算是豁出命我也要掩护他们!”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话:“还有你。收手吧,害人终害己,你的那些手下说到底也还是一群孩子。”
文叔走后,老蔡窝在沙发里很久很久,明亮的灯光却照不进他已经灰暗多年的人生。他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都是和我一样没有回头路的人,收手?呵,文瑜之,尽对不可能!犯了错总要付出代价。”
他们当初都没想到,很多年后会实现这样的局面,由于几个孩子闹到这一步。
而此时的谢子衿正在进围赛的现场。林悠挤在他身边看着人群,“啧啧,这么多人啊。你慌不慌?”
“慌?为什么要慌?”谢子衿反问,眉宇间布满自负,林悠认为他有十成把握,成果下一句话让她想咬人。
谢子衿拍了拍她脑袋说:“就像你每次数学测验,明知道自己考不好不也是很冷静很自负地进了考场吗?”
呃,这个谢子衿,真是逮着机会就要讽刺自己,要不是自己在这么多年的打击下已经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进的尽活,估计这会儿已经羞愤得咬舌自尽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唱什么呢?神神秘秘地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林悠对于谢子衿瞒着她的所有事情都很好奇,一双眼睛里闪着光,微微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通红。
谢子衿皱起眉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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