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自己来呢?”
“呃……这个……她这不是不好意思嘛,你也知道的她这个人脸皮薄,抹不开面儿。”
文叔冷笑,“呵,你说的那个人是林悠吗?”
林悠在他这里可是没有脸皮薄的时候,要偷饮酒就偷喝,要吃零食就吃零食,而且工钱还得一分不少地全部结算给她,不然她就搬出来什么《劳动法》《未成年人掩护法》来控告自己。
文叔真心感到冤枉,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到林悠这种有理无理都是她最大的人。
可有时候看着她蹦蹦跳跳的,一点甜头就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文叔又是打心眼儿里爱好。
唉,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丫头。
“啊,那确定是她啊,她特地说了这事儿只有文叔您能办到,其他人哪里有您这样胸怀宽广,足智多谋啊!”程惜拍着马屁,心里却安慰自己说谎不会长长鼻子,所以昧着良心说话也不怕。
可文叔那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这种溜须拍马的态度反而从侧面证实了这事儿估计有点难,而且可能自己会吃亏。
“行了,拍马屁倒是和练过的差未几,林悠让你来干什么?”
程惜阐明来意,十分忐忑地看着文叔,没想到文叔站起来,看着大门,然后抬手指着大门口说:“出门左转不送,别让我看见你!”
“哎!不是!”程惜慌了,立即站起来解释:“文老板,真的,我是认真的!您听我说!”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认真的,文叔都不再持续听他的话。敢把主意打倒他的酒吧上,这群孩子简直是太坏了!
程惜想效仿林悠的措施,反而得不偿失被文叔给骂了一顿。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靠各人魅力啊!他就不信了,林悠都能完成任务,自己不行?!
一计不成便生二计!
程惜在酒吧里张看了一会儿,终极决定就地自营生路。
“小姐姐,打搅一下。”程惜走近一个正在开姐妹派对的卡座。他努力扬起一抹温柔的笑,眼神里全是真诚,他感到自己就差在脸上写“我是好人”了。
还好被打搅到的人并没有恼怒,这倒是让程惜放下心来。他拿出谢子衿的漫画卡片,“你们好,这是我朋友,正在参加本市举办的[校园十佳歌手]比赛,已经通过海选了,盼看大家能够投上可贵的一票,不胜感谢。”
程惜自问社交说话方面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果然有人接过他的卡片看了看说:“这不是经常来这里表演的乐队主唱吗,我记得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叫什么来着?”
“谢子衿,青青子衿的子衿。”程惜立即补充道。
“对,谢子衿。唱歌很好听得,他参加比赛了吗?”另一个姑娘也拿起一张卡片打量起来。
见事情有机会,程惜立即说:“是啊是啊,他是我们乐队的主唱,人长得好看唱歌也好听。所以还拜托大家多多支撑啊。”
其中一个大卷发的女生坐下来,看样子似乎是这群人中间的老大。
她慵懒地伸了伸脖子,看着谢子衿的漫画卡片,艳丽如血的嘴唇轻咬,从一旁的包里摸出来烟点上,白色的烟雾从她的红唇中轻轻弥漫开,她说:“投票而已。小意思,只要你肯陪姐姐们饮酒,什么都可以~”
这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的女人,程惜固然很想帮到谢子衿,但还不至于为了他往卖身。于是转身就筹备走人。
脚刚刚迈出一步,就有人拦住了他,只闻声那个女人又说:“怎么?嫌弃我们?”
“没有,只是忽然感到我这个朋友也就这样,兴许进不了进围赛,所以不想麻烦几位美女了。”
程惜说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吧台,文叔不在那里,看来只能靠自己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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