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猜到了和军人一起组建家庭的艰苦。可那时候她正年轻啊,感到什么都不怕,在父母和亲友的反对中,义无反顾地从城里嫁到这个偏远小镇。
后来如她所料,两个人聚少离多日子也超出越平庸。
再后来,有了林悠,叶文文本认为有了孩子自己的日子能好过些,至少孩子会一直在她身边。
可她还是错了,孩子比她更想象中更需要爸爸。
她为自己难过,也为孩子难过,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和她遭遇一样思念的人。
“我一直感到当初嫁给你是我固执的决定,所以后来的日子我都告诉自己要保持下往。可是悠悠没有错,她只是个孩子,我不奢求你能像其他父亲一样陪伴她成长,但你能不能别对她那么苛刻?”
叶文文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悠在雪里抬头看天,那种落寞又酸涩的眼神让她心如刀绞。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林大国点了点头,看着桌上的日历,停留在十月的那一页,上面有一个日子被画了一个圈又打了一个叉。他艰巨说:“悠悠她会恨我吗?”
“不知道,早点睡吧。”叶文文擦了擦眼泪起身进了卧室,留下林大国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看着日历呆坐很久。
孩子是第一次做孩子,他也是第一次做父亲。他想要林悠乖巧听话,同理林悠也想要爸爸热和可以依附。
本来,无论什么关系,人和人之间的需要是对等的。林大国倒在沙发上,想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
林悠大口扒着饭都不敢抬头看,好不轻易吃完饭筹备脚底抹油开溜的时候,林大国叫住了她。
“你是不是要期末测验了?”
“嗯,快了。”林悠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头脑里却在想谢子衿有没有好一点,自己今天要不要往他家避一避。
“你感到有几分把握?”林大国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问。
把握?
林悠心里笑了,很想反问一句“您问的是分歧格的把握?还是合格的把握?”但想到自己假如这么问,确定又要被罚扎马步,还是不要了。
想了想给了一个十分中肯又含混的答复:“一半一半吧。”
可林大国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答复,放下报纸皱起眉,“我不是听你妈妈说你成绩有所进步吗,怎么还是这样?”
“我……”林悠很想反驳,自己天生笨又不是自己的错,能学成这样已经是很努力了,谢子衿都说自己进步很大了。
“听说你选了文科,你别认为选了文科就轻松,稍有懈怠你连大学都考不上!”
又来了……林悠四下看了看,老妈出往了,自己连个援军都没有。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听说是和同学打架了?”
林悠摸了摸脖子没有说话,伤口还很疼但还好是冬天,也不怕沾染。
看她不说话,林大国的耐心也没了,拍了拍桌子说:“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你什么时候能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让我省省心?”
“省心?”林悠终于忍不住反驳,“您对我操过心吗?你听听你说的话,永远都是听说听说!你听别人说为什么不问问我?”
倔强的少女站在林大国眼前,眼泪在眼睛里氤氲起雾气却不肯落下。
谢子衿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这一幕,急忙拉过林悠。“林叔叔,林悠她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
林悠挣开谢子衿,红红的眼睛看着林大国,“爸,你看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你不就是想要这么好的孩子吗,好啊,那以后谢子衿就给你做儿子好了,我往陪谢奶奶过!”
说着,她气呼呼的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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