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固然殷乐乐的事情不了了之，但程惜也没有拖乐队后腿，全部晚上都表现得出乎意料的顺畅。
回家路上，程惜抱着书包一个人坐在最后面，脑袋抵着车窗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心想过往安慰他，被谢子衿拽了回来，“我早跟你们说了，殷乐乐心思不在他身上，这件事根本不靠谱。这时候还是让他自己呆会儿吧。”
“可是……”莫心还想再说什么，却毕竟没有说出来。
林悠忽然指着窗外欢呼：“下雪了诶！谢子衿你快看，下雪了下雪了！！”
谢子衿被她晃得头晕，无奈地答复：“看见了看见了，我又不瞎。”
冰冷的车窗玻璃贴在程惜滚烫的额头上，雪花飘落贴在玻璃上转眼就消散不见。
路灯把雪花照成了热黄的鹅毛，程惜抬头看了看，忽然感叹：“冬天来得好快啊。”
夜晚的末班车，从喧嚣慢慢开往安静，从萧瑟的秋末驶进凌冽的冬。
真快啊，这个学期就快要结束了，程惜想起自己刚转到这个学校的时候，第一次碰见林悠和谢子衿，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程惜还是像往常一样送莫心回家。
雪似乎越来越大，莫心伸手却接了个空，叹了口吻回头对程惜说：“不要灰心嘛，胜不骄败不馁！再接再厉！！”
莫心冲他笑，握着拳头做出加油的手势。
程惜踢着路边的石子，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意料之中。还有半个月就是班级评选了，我们还是先拿到流动红旗再说其他事情吧。”
说到这件事，莫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书包里翻出平时画画的本子，盘腿在路边坐下翻开给程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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